,置之死地而後生,這都要下葬了,怎還不採取行動?這最後一步,怎就不走了?”
“莫不是您的人漏了馬腳,讓人有所防範?”沈如秀也覺此事古怪。
“不可能啊。”向夫人對自己派出去做此事的幾個人很是信任。她想了想,不可思議地笑了一下道:“他們不是要等到下葬之後再從墓穴裡將其弄出來吧?便是如此,我也會讓下面的人一直守到最後不可!”
“只怕早已調包了。”沈如秀突然道,“向夫人,想必您也一定知道,陳國公擅易容之術!”
向夫人跟著往這處想了,卻是咬牙切齒般的歡喜,“若是易容的假人,那我這便讓人剝去那層假皮,讓文武百官都知道,死的是個假太妃!我倒要看看,陳國公府那兩個人,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
“向夫人不妨一試。”沈如秀也支援她這樣做。
向夫人很快便傳命下去,讓一直守著沈碧君屍體的人採取行動了。
結果卻令她意外。那具屍體,就是沈碧君的屍體,並無什麼假面。
“難道,真的是要等到下葬之後,再把人弄出來?”向夫人唯有最後這點盼頭。
或許,真是她的人盯得太緊了,才讓陳國公府那幫子人走了如此下策。
“夫人不妨,先發制人。”沈如秀一雙眼眸幽深無比,令人信服。她道:“與其這樣等下去,不妨咱們先將雋太妃的屍體偷藏起來。”
“偷屍?”向夫人聽了,有些震驚。
沈如秀應聲點頭,接著道:“若真是個死的,大不了再找時機還回去,若是個活的,那不就是板上釘釘的罪證落在夫人您手裡了嗎?”
向夫人忽然覺得自己是上了年紀了。這樣大膽的舉動,竟沒有想過要去做。若換做年輕的時候,她一定不會顧慮太多。這個沈如秀,適時提點她一二,真是不錯!
她心生歡喜,認為沈如秀的這個法子,可行。
就在當天夜裡,有人偷走了沈碧君的屍體。翌日一早,風言風語的就傳開了。
雋太妃的屍體不翼而飛,莫道是羽化成仙,飛走了?
陳國公府,世安居。
李鋌洪祁皆是一夜無眠,正與陳襄和沈連城彙報他們追蹤到的情況,楚霸天也在。
他們要比更多人更早知道沈碧君的屍體不見了,他們也比更多人更加驚惶。因為他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昨夜發現屍體不見了之後,他們便派出心腹去找尋了。
李鋌和洪祁正因為如此,才在外頭跑了一夜。
“有人瞧見幾個人昨夜鬼鬼祟祟抬了一口大箱子進榮親王府。”李鋌道,“我與洪護衛懷疑箱子裡藏的,正是雋太妃,特意闖入榮親王府檢視了一番。榮親王府守衛森嚴,我與洪護衛很難深入,只遠遠地瞧見,他們把箱子抬往向夫人的居所去了。”
“定然是她了!”楚霸天情緒少有的激動起來,他望向陳襄和沈連城,“三日內,必須把阿碧偷回來。否則落入向夫人手中,事情敗露,後果不堪設想!”
李鋌洪祁相顧看一眼,皆低頭不語。
榮親王府的守衛,真不是什麼人都好闖進去,並能偷出一具“屍體”來的。他們作為陳國公府最有實力的武者,在這事情上,實在是愛莫能助。
“偷是偷不回來了。”陳襄肯定地輕嘆一聲,焦灼的目光,與沈連城對視片刻。
“那隻能上門去討了。”沈連城若有所思,並非全無主意。
“實在不行,就多派些人手,明搶。”楚霸天提議。
“你怕是失了方寸了。”沈連城笑了一下,竟還有心思取笑楚霸天。
楚霸天不禁冷靜下來,不無期望看她,問:“你要如何討要?”
“我與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