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之後,她才張了張有些失了血色的唇瓣,不可置信問:“喜脈?”
這個月,她月事的確遲遲未至。但她一直以來寒性體質,月事本就沒個準的,有時來得早,有時來得遲,她從不放在心上。
怎麼還有喜脈了?她跟李霽結為夫妻到和離,拼盡努力也沒有落得一個喜脈……她都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休想懷上誰的骨肉了。
也正因為這樣想的,以為身體有疾,上個月與陳襄發生那等事,她才連避孕的湯藥都沒吃。
偏偏懷上了!
這一定不是湊巧,亦不是天意……
陳襄說過,他有後招的。原來指的是這個麼?
這一個多月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