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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是親人溫情。她從心眼兒裡感激公爹。因了男人長期不在家,她就漸漸地把公爹當作了自己的主心骨。有啥心裡話,也願意跟公爹講,心裡的親近感已然勝過了自己的親爹。

她並非不通人事。雖然銀行的傢什不中用,該硬起的時辰卻軟作了一攤死肉。但是,心中的火苗依然被引燃,並時常熊熊地燃燒著,灼燙著她柔弱的心身。在夜裡,一個人躺在寬大的床上,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瞥一眼自己白淨的身子,她就想起銀行粗壯的胸背。腿根兒裡便不由自主地潤出一絲暖流,緩緩地向周身漫漶。她把手指伸向自己的隱秘去處,幻想著是銀行的下體進入到了自己體內,在蠕動,在探究,在肆意地飛揚跋扈。直到有一股快意的清泉從身體深處湧出,弄溼了指尖和床單,她才安穩地閉上眼睛,細細體味著泉水滲出時的微妙感應。

遙遠的曙光5)

有一次,振富在她家裡給壘砌豬圈。見香草進到鍋屋裡忙著生火燒水,他就趁機解下褲腰小便。誰知,香草聽到了尿水濺落的聲音,下意思地隔著鍋屋窗戶望去,正好見到了公爹腿襠間茂密的茅草和茅草間展露出來的粗壯黢黑的傢什。她心裡頓時狂跳起來,渾身癱軟如屋內的蒸氣。想扭頭挪開軟軟的眼神,卻又挪移不開,像是被牢牢吸住了一般。就這麼定定地呆看了一時。而振富在卸下重負,提上褲子繫腰繩時,抬頭一眼看到了香草呆傻的樣子。

倆人都嚇了一大跳兒。立時慌忙閃開身子,手忙腳亂地忙著手中的活計。都假裝什麼也沒有看見,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心下卻是思想聯翩。在香草出來進去提茶送水的時候,在振富與她照面說話的時候,倆人雖是不很自然,但還是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是倆人的眼神裡,卻憑空多出了複雜成份來,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和慾念。

以後的日子裡,香草在夜裡睡不著覺時,在進行著慣常的撫摸幻想時,竟漸漸地有了一種叫她也覺吃驚的念頭。那就是,在迷離的幻覺中,她覺得伏在自己隱密處的,是銀行的身體,進入的卻是公爹的下身。初時,她被自己的幻覺嚇壞了,覺得自己骯髒得緊兒,跟畜生一般。清醒過來後,又暗自安慰自己道,反正也沒人知道,就是想想,又不是真做,怕啥兒哩。

有了這種勉強遮掩的理由,她便放肆起來。每次撫弄自己時,就縱了性子地這般想象,便越覺快意十足,感應越覺強烈。甚至是大白天,一個人在屋裡時,也有意放縱自己的想象。而且,她撫弄自己的次數,也漸漸比往日頻繁了許多。

振富的心思也與香草差不多。他早晚雖有豁牙子伴在身邊,但一看到她那窩囊的樣子,心下便沒有了一絲兒的想法和念頭。有時憋時間長了,也想去碰碰她。待看到她那乾癟的面頰和褶皺的面板,剛剛泛起的那絲兒興致又蕩然無存了。於是,他依舊靠手來解決自己體內奔突的**。

在解決的當空兒,頭腦中就不自覺地反覆再現著那天倆人尷尬的情景。愈是重映著當時的情景,印象便一次次地加深加重著。到了後來,竟不分晝夜地胡思亂想著。既想著香草的乖順和可憐,又想著她的孤單和煎熬。特別是那天香草眼裡現出的神態,既有羞澀,又有一種暗藏著的貪婪;既有迷茫,又有火苗兒一樣的光亮在閃現。他感覺到,那天香草雖是羞澀,但沒有表現出怎樣地反感和惱怒來。

這麼想下來,他的心思就慢慢活動了。他也找到了一個寬慰自己的理由,就是他與豁牙子交代的那一番強詞奪理的混蛋邏輯。

因了這樣的想法,他愈加對香草上了心,隔三岔五地跑去檢視香草家裡有啥需要幫忙的活計,並搶頭下馬地幫著幹。誰也不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