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真就那樣去了,到時候息安一定會自責的。如果這時候做了該做的事情,到時候,息安多少會少傷心一些。雖然,這樣的話,違背了病人的意願,但站在哥哥的立場上,秦息水還是將秦息安的心情放在了第一位。
所以,秦息安的眼睛這時候是紅紅的,顯然是哭了好久。
不過,她還是強露出個微笑來。
“真真姐,我可以摸一下嗎?”
俞真真看到她那個樣子哪裡不知道她全都知道了,笑著點了點頭。秦息安輕輕地手摸著俞真真的肚子,感覺到裡面的動靜,眼淚卻嘩嘩地掉了下來,最後,趴在俞真真的肚子上大哭了起來,俞真真摸著她的頭髮,安慰著她。
“沒事,我沒事的,別哭了,啊?”
但是,秦息安卻哭得更大聲了,一邊哭還一邊指責。
“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你老是這樣,什麼都不告訴我?”
“對不起,是我錯了。”
俞真真只得哄著她。
宮立軒、吉爾斯敬畏地看著俞真真的肚子,也不過一段時間沒見,這肚子,怎麼就這樣大了?明明上次看到的時候,還是平平的。這個時候,他們才有了實際的感覺,真的,有一個孩子了,兩個人心裡不覺升起了一種奇妙的感覺。
站在病房外的唐昭心裡卻是鬱悶極了。
別人都可以進去,就只有他一個人在外頭,走過的醫生、護士、病人都奇怪地看著他將耳朵貼在門上,搞不清楚這個人若是來探病的,進去就是了,幹嘛要躲在外頭偷聽?難不成,又是一個外遇了老婆自殺的男人,怕進去遭到孃家人的自殺?八成就是這樣,現在的男人啊,真是,看長相,倒是衣冠楚楚,人模人樣的,又是一頭管不住下半身的禽獸,而且,還是個沒種的軟蛋,路過的人紛紛用鄙夷的目光看著唐昭。當然,也有不這麼想的,不過,另一種想法也不比這種想法好多少,就是,肯定又是一個喝醉了酒打老婆,醒了又後悔的渾蛋,別看這長相,衣冠禽獸說的就是這種人,報紙上報導得多了去了,打老婆的男人最可恥了,一個經過的臉腫著的女病人還朝唐昭的背後吐了吐口水。
唐昭給這一群人的目光刺得背都發痛了,他狠狠地瞪了回去。
這病院的人怎麼回事?
好吧,他行為是怪了點,不過,偷聽是什麼大罪嗎?幹嘛這樣看著他?唐昭的心裡一不痛快,臉上就越發地凶神惡煞了,於是,他的罪名被坐得更實了。
唐昭很鬱悶,低聲地透過門縫叫宮立軒、吉爾斯。
“喂,你們兩個給我出來。”
吉爾斯裝沒有聽見,此時,秦息安的哭聲剛告了一個段落,吉爾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渴望得道。
“我也可以摸一下嗎?”
他還從來沒有摸過肚子裡的孩子呢。怎麼說,這個孩子也有三分之一的可能是自己的種,經過了最初的震驚、排斥、認命、負責,今天第一次,吉爾斯看著俞真真鼓脹的肚子產生了點好奇感。
俞真真聽到吉爾斯的話,先是意外,隨後,露出了笑容,大方地道。
“可以啊。”
於是,吉爾斯小心地將一根手指放在了俞真真的肚子上,輕輕地,好像怕碰壞了她一樣。
吉爾斯可以裝沒有聽見,宮立軒的紳士精神卻讓他沒有辦法在眾人面前裝沒有聽到唐昭說的話,他渴望地看著俞真真的肚子,其實,他心裡也有和吉爾斯一樣的想法,只是,他沒有辦法將這樣冒昧地說出來罷了。
他不甘不願地走出了病房,卻將門半天的,以便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同時禮貌地問道。
“有什麼事嗎?”
唐昭咧牙,吉爾斯他是沒有指望的,不過,宮立軒他肯定他是一定會出來的,唐昭經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