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他,竟點了點頭,道:“你好。”
這人是命運之子,給他一點面子。
王小石受寵若驚,面對這樣神仙似的人物說話磕巴道:“你你、你好,你叫我小石頭就行。”
“嗯。”月笙又回答了他。
這兩次回答,不僅蘇夢枕,就連溫柔和白愁飛都側目看向王小石。
王小石的臉唰一下子就紅了,撓撓頭、不知所措。
這、大哥的師弟是不是有點區別對待,為何只搭理他而不搭理二哥啊?
溫柔更是稀奇道:“小師弟你怎麼回事?為何就只搭理小石頭,不理會大白菜?”
溫柔又轉頭瞧向王小石,左看右看也沒有瞧出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值得月笙這樣對待的地方。
至於溫柔問這個問題純粹就是好奇。
她看慣了月笙的臉,對其他男人還真是難以起什麼心思。
因此她不管對待白愁飛還是王小石的心都是一樣的,目前都只把他們當做兄弟、哥們而已。
月笙對待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師姐還是很溫和的。
他道:“我不是也搭理了你。”
溫柔:那怎麼能一樣,她可是看著阿笙從一個小小孩童長成如今這副誰都驚歎的模樣。
不過她瞧了眼白愁飛,還是有點智商線上,曉得不能明說。
白愁飛笑了笑,道:“不知我有哪裡得罪了副樓主?”
“若白愁飛有不對之處,副樓主不妨直說,有大哥在,白愁飛也不願與副樓主生了嫌隙。”
這話說的漂亮,顯出白愁飛的大方,有隱約暗示月笙的小氣,對於一個剛剛見面的人就一點臉面都不給,且這個人還是蘇夢枕認下的兄弟,就算他是蘇夢枕的師弟、是金風細雨樓的副樓主,以蘇夢枕的性格也不會偏袒。
但白愁飛還是想差了,不管月笙如何,蘇夢枕可以說唯一無條件偏心的人就是月笙。
更何況,月笙只搭理王小石而不理會白愁飛,這不禁令蘇夢枕的心中起了一點思索。
他想到了阿笙那識別人心的能力。
但對蘇夢枕而已,無論好人還是壞人,得看他處於一個什麼樣的位置。
哪
怕是壞人,若利用得當,也能為他蘇夢枕所用。()
當然,前提是這人不招來阿笙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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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道:“阿笙許是累了,不想多說話,今天就這樣吧。”
白愁飛聞言,眼睛閃了閃,看來這蘇月笙比他想的還要得金風細雨樓的樓主看重。
溫柔、白愁飛和王小石三人離開了。
房間裡只剩下月笙和蘇夢枕兩人。
月笙看了眼蘇夢枕,扭頭哼了一聲。
蘇夢枕笑道:“阿笙在生氣?”
“哼。”這不明擺著麼。
“咳咳。”蘇夢枕咳嗽兩聲。
他的一條腿遭受暗器,受傷、中毒,竟導致身體再次頹敗、臉色也蒼白無比。
月笙哪裡捨得不搭理他,又轉回頭蹙眉道:“師兄,到底怎麼回事?”
於是蘇夢枕就把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的事情簡單說了下。
“當初我沒有答應娶雷損的女兒雷純,這些年來金風細雨樓與六分半堂勢如水火,彼此早已容不下對方。”
“但一方滅掉另外一方又豈是那般容易的事情,多年來膠著的情形,近來怕是要拼個死活了。”
蘇夢枕臉色沉沉,對付六分半堂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
他這樣的傷勢、還傷了一條腿的情況下,蘇夢枕倒是不懼雷損,卻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