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把氣喘順了,我清了清嗓子,心裡隱隱有絲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他說的這句話戳中了我的痛處,還是想起了祝英臺和梁山伯兩人和馬狐狸的冤孽。
低頭看著那灰色的兔子,我道:“看不出這才是公的,我還以為那白色的才是呢……”說罷又抬眼看那白兔子,“它好勇敢啊,明知道很有可能是陷阱都往回跑,至死也不放棄麼……”
人心哪,自古便是多麼令人寒心。
更多時候,怕是連只兔子都不如罷……
馬文才拎著那兔子耳朵,然後大手一捧,便把它單手託了起來,伸出手指撈了撈那兔子的鼻子,白兔子的嘴巴咕啾地聳了聳,一雙眼睛還是睜得大大的。
“這天下間又有幾個女子能比得上一隻母兔般勇敢?”
他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我的,我愣了愣,垂頭看著那灰兔子,道:“不要看小女人,女人之所以不勇敢,只是還沒找到值得自己勇敢的人而已。一旦找到了,便猶如那飛蛾般,即便烈火焚身,又有何懼?”
說完這話,我舒了口氣,我終於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