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康劍還能撐住。
““康劍,你當真什麼都不說嗎?”劉檢敲了下桌子,康劍睜開眼。
““該說的我已說過了。”,康劍還是那句話。
劉檢冷笑,拉把椅子坐到他對面,“。你以為你保持沉默,我們就定不了你的罪?”,康劍平視著他,不接話。
““明天,我們就去濱江取證,等取得證據,白紙黑字放在你面前,你承不承認都不重要了。”
康劍點頭。
劉檢被他的面無表情弄的有些羞惱,呼地站起來,“我實話告訴你,你上面是有人在罩你,但在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至少得勞動改造十年。”
“你的意思是不是審訊結束了,今晚我可以休息?”康劍說了很多字的二句話。
劉檢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地出了房間。
“高檢,準備車,明天去濱江。”劉檢在院子裡高聲說道。
嚴厲開門進來了。
他把康劍送到這,本來可以走了,但他留了下來。有他的關照,康劍能吃到熱飯,能有個十分鐘的自由呼吸的空間。
康劍站起來,嚴厲擺擺手,示意他坐下。
許久,嚴厲說:““證據取到後,你會送到濱江看守所,然後等待判決。”,““在看守所,能見到家人嗎?”
““不能,等判決後,把你送到勞改農場,那時,家人可以探視。,”
康劍不再說話,把臉別向裡,黑暗遮住了他臉上的表情。
““不會有好幾年的,忍一忍就過去。你大舅現在省裡活動,興許能想到別的辦法。。”嚴厲寬慰他。
康劍的肩劇烈地抽動著。
……
白雁也在看月亮,站在陸滌飛公寓的陽臺上。
陽臺很大,足有十平米,放了兩把白色的雕花躺椅,象電影裡小姐先生在花園裡談情說愛時坐的那種。白雁笑笑,陸滌飛家裡的裝飾一切都非常的曖昧。放在客廳正中的一隻腥紅的水晶花瓶,在燈光的直射下,通體剔透,讓人聯想到女人鮮豔的嘴唇。還有那盆虯肢盤繞的巴西木,如同兩具交纏的身體。她偷瞄了一眼臥室,舒了口氣,還好,藍色條紋的床飾,但卻又是另一股逼人的男性氣息。
這房子的角角落落都充溢著誘惑,與之一比,白雁更覺著康領導是一個好同志。
陸滌飛在接電話,鐘點工大嫂在廚房忙碌,她就一個人四下參觀,信步跑到了陽臺。
“丫頭?”陸滌飛接完電話,回頭一看,客廳裡沒人。
““在這裡呢!”白雁應了聲。這兒小區用的是地熱,房間裡特暖,白雁進來就把外衣脫了,穿了件米白色的加長寬鬆毛衣,下面是深紫色的窄腿褲,她回眸一笑,感覺非常飄逸,非常的清靈。
陸滌飛細長的眼瞳一眯,眸光暗了暗。
“快進來,大嫂把菜端上桌了。”,陸滌飛伸出手,白雁大大方方地伸過去,由他牽著走進餐廳。
白雁是陸滌飛去接過來的,來之前,她去買了一盆君子蘭。陸滌飛看到,大笑不止,“丫頭,你認為我像個養花弄草的人嗎?”
“可是我不能空著手去做客啊,我思來想去,送什麼都不太能表達我心裡面對陸市長的敬意,唯有這君子蘭。蘭花配君子,名副其實。”
陸滌飛斜睨著她,湊過來。“丫頭,你別給我扣帽子,我不是君子,我是個小人。”
大嫂手藝真不錯,紅紅綠綠擺了一桌。菜的分量不多,但品種齊全,以濱江的家常菜為主,也有些做工複雜的湯菜。
菜擺放完畢,陸滌飛起身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紅酒。
白雁聽到門響了一聲,大嫂走了。
白雁玩味地勾起一抹笑,這個大嫂真是進退適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