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久意笑眯了眼:“還有更不要臉的……”
連暯聞言危機感油然而生,但他還沒來得急防備,牧久意已經有了行動,連暯只覺得眼前一暗,一雙手遮住了他的雙眼,下一刻,唇畔上傳來溫熱的觸感。
一記纏綿的舌吻後,牧久意向後退了半步,看著被他偷襲成功的人正努力平復著急促的呼吸。
牧久意的解釋冠冕堂皇:“你臉色太蒼白了,現在正好。”
連暯拿餘光掃視了圈四周,所見之處都是下巴脫臼的慘狀,莫名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些。如果不是腳傷所限,他都想痞子似的抖腳了。
“我還以為你要幹什麼呢,不就是接個吻嗎?”要比下限,牧久意永遠都比不過連暯,“你剛才壓到我的腿了。”
“哪裡?”牧久意聽他這麼說,也沒了玩笑的心思,擔心地蹲下|身去看他的腳傷,“疼……”嗎?
關心的話還沒說完,他感覺一股大力抬起他的頭,他只短暫地掃到某人含笑的眼,隨即唇與唇相接。
連暯研磨著對方的唇,細語:“不就是接個吻嗎?可是我一點也不喜歡被人偷襲。”
牧久意一愣之後,放鬆了身體任他去了。
兩人離開很久後,還有不少人扶著自己脫臼的下巴。
沒想到今日陽光不錯,景色也十分美好。
連暯所住的VIP病房的對門很快有人入住了,這原本沒什麼,但很戲劇性的是,這病友兩人不陌生。連暯在驚訝之餘笑得不懷好意,而對方在驚訝之餘則恨得牙癢癢。
“你怎麼在這兒?!”
連暯看著對方與自己相同“裝飾”的腦袋,笑:“你作為後來者難道不覺得這句話由我來說比較合適?儘管你搶我了的臺詞,但我大人大量就不跟你計較了……歡迎入住xx醫院!”
楊謹臉都黑了。誰會想住院啊!
他正要發飆,一個五顏六色的腦袋從自己的病房裡探出來,打斷了他的話:“你們認識啊?”
連暯見到那顆腦袋後,笑意更深了:“八寶,走錯門兒了吧,怎麼跑人家房裡去了?”
八寶苦惱地皺著眉:“沒走錯,我……唉!”
楊謹聽他們一對話,臉更黑了,他們這是認識的節奏吧!他和連暯是怎麼了,為什麼遇上的人都和他有牽扯?!
連暯不顧楊謹的黑臉,對八寶的欲言又止深感興趣,問她:“咋了?”
“我原本在酒吧逛來著,結果遇上了這人的朋友,那群混蛋竟敢對我動手動腳,於是我抄起一果盤兒飛過去,結果……”
“削到他頭上了?”連暯噗地笑出聲,“你還是這麼喜歡使用……暗器啊!”雖然準頭不怎麼樣!想起佔屹無辜受災的愛車……
“這怪他自個兒,誰讓他突然站起來!”
楊謹:“……”
連暯贊同道:“對,怪他!這是不會做人吶,不正當時間的‘出頭’總是要付出代價的,是吧?”
楊謹:“……”
楊謹惡毒地咒道:“你又是怎麼弄成這樣了,莫不是嘴賤遭報應了吧?”
連暯輕飄飄地掃他一眼:“你不知道?”
“我為什麼要知道?”楊謹先是覺得莫名,而後恍然聽出他話裡暗藏的意思,怒道,“你該不會是認為我做了什麼讓你變成這樣的吧?”
“我可沒這麼說。”連暯聳肩,“你會這麼對號入座是因為平常缺德事幹多了吧。”
“你!”楊謹憤怒地甩袖進了病房,一分鐘後八寶被轟了出來。
八寶看著連暯,撇嘴:“他脾氣可真不怎麼樣。”
連暯道:“這要分人。”
八寶撫弄著自己的頭髮:“我這樣的入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