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言上的便宜,他咬上我的耳垂,“寶貝,你耳朵真甜。”
“哪……哪裡甜了?”我臉都要燒起來了。
“以後家裡可以不用買糖了,”他舌尖在我耳邊上滾過,然後又掉過頭跟我接吻,“是不是甜的?”
我根本就沒力氣回答他的話。這個人說起調情的話,比在電影裡的深情款款更有吸引力,我被他蠱惑,雙臂好容易積蓄好了力氣,結果沒能把他推開,反而環上了他的脖子。大腦裡迷迷糊糊想到,不對,不是說誰先表白誰輸掉嗎?明明是他先跟我表白的,明明我應該在感情的上方啊,怎麼被他壓制得毫無還手之力呢?這世界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啊,發生的事情實在有些糊塗了,依稀記得大腦裡理智和感情天人交戰,冷不妨覺得大腿一冷,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腿已經被他分開了。某種叫後怕的情緒正如其名,姍姍來遲。驚駭鋪天蓋地,我收回吊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併攏腿,弓起身子,試圖把自己蜷縮成蝦米,一寸一寸挪動,慢慢朝後縮。
顧持鈞微微遲疑,手肘撐在我身體的兩邊制止我的動作,雙手慢慢撫上我的臉。他俯下身,小心翼翼親我,手輕輕拍著我的背。“小真,別怕。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會負責的,”他的動作溫柔下來,“你可以相信我的任何話,也可以相信我給你的任何承諾。”
我茫然地看著他,抓住他的胳膊,手指抖抖顫顫。他翻了個身,側躺在我身邊,就這樣抱我入懷,肌膚相貼。我把臉埋進了他的肩膀,赤裸的身體挨在一起,很容易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硬邦邦的東西頂著我的小腹。他的面板有點溼,大概是出了薄汗。我稍微挪了挪身子。他身後是大片的落地窗,遠處城市裡的燈火就像璀璨的星空。
我聽到了他壓抑著呼吸,呼吸卻非常重,想必忍得很辛苦。好在黑漆漆的臥室看不到我紅得滴血的臉,我吻上了他的唇。我想他應該明白我這個吻表示默許。結果他實在太明白了。他進去的一瞬間,我身體一僵,“啊”一聲,真的哭出來。
“神啊!疼死我了,好像有把斧子把身體從內到外劈開了,一定流血了,好難受,誰說不疼啊?誰會喜歡做這事啊?誰說有快感啊?你們那都是什麼變態的體質啊?媽的,總之絕對不是地球人!”
“咬我。”
疼得失去理智了,眼冒金星,彷彿茫然行走在黑夜裡。處在崩潰邊緣,我還以為自己要死過去,卻聽到顧持鈞滿足地嘆息了一聲。我恨得牙都疼了,把快樂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氣不打一處來,我哪裡跟他客氣,一口氣咬住他的肩膀。
他長期鍛鍊,肌膚柔韌有彈性,一口咬下去都是肌肉,顧持鈞悶哼了一聲,也不再進一步動作,抱著我坐起來,讓我跨坐在他身上,輕輕拍著我的背。不坐起來還好,一旦換個姿勢,堅硬的器官埋進去更深,我也更疼了,“疼……”我的眼淚往下掉,用模糊不清的聲調控訴。
“覺得疼,你才會記住我是你的男人。”聲音毫不留情,甚至還有點冷酷。我費力轉過頭,眼淚汪汪地看著他,淚光中他的臉有點模糊和扭曲,但還是很英俊啊,不對,我到底在想什麼啊?明明是一張雖然寫著心疼但還是毫不吝惜帶給我疼痛的臉。我所託非人,他居然故意讓我這麼疼。他慢慢地動了起來,然後疼痛感略微減少了些,這就好比一碗辣椒水灌下去,辣的耳鳴眼花分不清東南西北,最難熬的過去,那此後的辣就算不得什麼了。
實際從科學道理來說,是因為大腦更易接受高敏感區域傳來的疼痛。疼痛抽走了我全部力氣,我恍惚失神,顧持鈞的手在我光裸的後背遊走,在我的肩膀一吻,用惡魔一樣的語氣誘哄我。
“說,許真是顧持鈞的。”
我又氣又躁,不想理他,把臉更深地埋在他的胸口,手臂用力圈著他的脖子。他腰上一用勁,我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