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樣的凡爾賽文學?
他可是傑的摯友!
他才是傑的摯友!
這個半路出家的傢伙是怎麼回事?
還未熟練掌握說話藝術這門課程的後進生渚赫,「你竟然因為不是第一個坐上虹龍生氣?」
這是幼兒園小朋友,誰只能跟誰好嗎?
某種意義上比幼兒園小朋友沒好到哪兒去的五條悟呵呵兩聲,只覺得人心易變,以及千防萬防,他還是被偷家了。
狗這種生物果然太讓人討厭了。
如果不是飛機上禁訊號,渚赫非常想致電他遠在橫濱的好朋友太宰,在同行的襯託下,渚赫覺得他一日千里的長大了。
因為五條貓單方面冷戰,以至於渚赫直到下飛機,坐上了接機的轎車,又登上輪船,都還沒明白這次任務到底是什麼。
總不會是讓他來度假的吧?
「哈?你這傢伙連我們到底是來幹什麼的都不知道?」
渚赫保持禮貌的微笑,「不知道呢。」
看著五條悟又換了一件私人高定,渚赫表示並不在意,反正按照五條悟這宛如散財童子一般散財的架勢,以及咒術高專那少得可憐的經費補貼,他們這趟大機率又是白工。
就因為沒有畢業,實習生就不是人了嗎?
一樣的工作,一樣的加班,偏偏啥也沒有,就只有張證書?
他們是需要靠著證書去吃飯還是怎麼回事?
畢竟是他的社畜爸爸,社畜媽媽們經歷千辛萬苦才誕生的孩子,本質上來講相當務實的渚赫坐在看臺上,為遊輪上據說十年難得一見的盛世交響樂表演,送上了本日第十二個哈欠。
他是真的不懂。
只是換了個演出場地,為什麼就有人敢閉眼吹什麼十年難得一見,錯過這一天,還要等一年這種型別的彩虹屁。
偏偏還真有信?
就比如眼前這只不斷拍手叫好,在演出結束後還留下了感人淚水的墨鏡少年。
渚赫:「你聽懂了嗎?」
將眼角的淚掖去,五條悟清了清嗓子,「那是當然了,這麼感人的音樂,只有鐵石心腸沒心沒肺的人才毫無感觸吧。」
總覺得自己被針對,還有證據的渚赫:……
「五條同學,剛剛的交響樂名字應該是《溜冰圓舞曲》。」
遊輪的主辦方針對這次十年難得一遇的盛況,十分貼心的準備好了曲目介紹名單。
已渚赫50的視力來看,在曲目簡介中關於《溜冰圓舞曲》的介紹是歡快?
五條悟輕嘁了聲,倒也沒那麼在意。
畢竟只是他隨口扯的謊話,被拆穿自然也沒啥好驚奇了。
渚赫同樣知道這點,敦厚老實的狗勾在暴起帥氣不到一秒,就又露出了傻乎乎的笑。
「所以我們的任務是什麼?」
五條悟:「回收咒物。」
「又是咒物?」說真的,你們咒術界的咒物是大白菜嗎?
還要搞批發的?量大從優?
這也實在太頻繁了吧?
五條悟:「這次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渚赫真心請教道。
「這次一個系列就有二十根。」
渚赫:「二十根?」
那是什麼?旺旺碎冰冰?以及這個熟悉的套路……
走出底艙來到甲板的五條悟,示意渚赫跟上,俯瞰船艙。
「兩面宿儺。」
渚赫:「這是誰?」
很有名嗎?
五條悟終究還是體諒了一回咒術小新人,詳細解釋道:「類似於最終大boss?」
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