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說的樣子。”
“呵呵!”陸震東呵呵地笑了起來,單手支起身子,趴在瀾心的上方,看著那誘人的紅唇,毫不猶豫地含到了嘴裡。
“啊!”瀾心驚叫一聲,隔著衣服按住不知道什麼時候伸到衣服裡的手。臉色潮紅,溼漉漉的眼睛裡,透著害怕和緊張。
“乖,別害怕,我會輕點的。”陸震東聲音暗啞地安慰道。
翌日清晨,陸震東神清氣爽地從練武走回來。走到主院門口,下意識地放輕了腳步。看到屈膝行禮請安的紅綃,低聲問道:“夫人可起身了?”
紅綃搖搖頭,輕聲說道:“還沒有。”
“將早餐放到爐子上溫著吧。”陸震東低聲囑咐道。向內室看了一眼,本來要繞到浴室的腳,不受控制地走了進去。
瀾心睜開眼睛,入目皆是一片紅色。愣怔了一會兒後,才記起來自己已經成親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心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陸震東,大混蛋!再也不相信你了!說好的輕點呢?
陸震東躡手躡腳地挑開簾子,正好對上瀾心那憤怒的眼神。想起昨晚那甜美的滋味兒,他舔著臉,笑嘻嘻地湊到過去,在她的額頭親吻了一下,“娘子醒了?!”
“哼!”瀾心嘟著嘴,翻過身不理他。
陸震東長臂一身,連人帶被一起抱到了懷裡。抬手輕輕的將散落的頭髮別到了耳後,笑著說道:“昨晚是我不好,讓娘子為了向娘子賠罪,為夫親自給娘子沐浴如何?”
“不要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瀾心別過臉,嘟著嘴說道。
“還能是什麼主意?”陸震東疑惑地看著瀾心,隨即故作恍然大悟道,“哦~娘子,你,你,你原來是想”
“不許說了!再說,我就真的生氣啦!”瀾心捂住他的嘴,咬牙威脅道,臉上一陣火辣辣的。
“好,好,不說了,不說了。”陸震東寵溺地答應道。抱著瀾心向浴室走去。
因為陸震東無需上朝,瀾心也沒有生意需要打理。兩個人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十分悠閒。將府裡各處的景色看過之後,陸震東又帶著瀾心在京城各處逛了個遍。
這天晚上,一番**過後,陸震東將瀾心抱在懷裡,手裡把玩著一縷頭髮,輕聲說道:“今天,我進宮見皇上,順便把兵符交給了皇上。”
瀾心騰地一下便坐了起來,擔憂地問道:“出什麼事了?是不是你身上的傷還沒有好?”
“你快躺下!”陸震東將瀾心拉進被子裡,替她蓋好,嗔怪道,“眼下正是夏末秋初,最是寒氣容易入體的時候,你小心一些。”
瀾心拍開他的手,不滿地說道:“你別打岔,我跟你說正事兒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哪有?我對你可是絕對的坦誠相待的。”陸震東趴在瀾心的耳邊,笑容曖昧地說道,“我身上有沒有傷,你不是都檢查過了嗎?”
“陸震東!”瀾心低聲喝道,“我跟你說正事呢!你不要顧左右而言它,你坦白告訴我,是不是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利落?”
陸震東看到瀾心沉下來的俏臉,也收起了臉上的嬉笑。認真地說道:“當時在東海的時候,確實是受過傷,可朱大夫醫術高超,我如今已經沒事了。
身上舊傷沒有痊癒,是對皇上的說辭。你如今是尊皇郡主,我是忠勇侯,我們兩個人的身份在京城也是非常引人注意的。如果再握有兵符的話,在這奪嫡的浪潮裡,可就是被推到了風尖浪口上了。
我只想和你過著舒服自在的日子,對那些所謂的從龍之功絲毫不感興趣。再者說了,皇上是不會放心我帶著兵符去大渝的。”
“去大渝?”瀾心仰著臉,詫異地問道,“我還以為,皇上不會允許我們去大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