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傑好似一個大秤砣,死死地墜在張麒麟身下。 無形中給張麒麟增添了很多麻煩。 女屍卻與之相反。 她身上像粘了磁鐵似的,穩穩當當的趴在巖壁上。 行動極其靈敏。 大爪子一撓就是一道印子。 不多時,張麒麟衣服上出現幾條抓痕。 草! 多傑氣得心肝脾肺無一處不疼。 他一向自譽為硬漢,遇事兒從不躲人身後。 可今天不但躲了,還他媽躲下邊兒了。 傳出去老子不要面子嗎? 不行! 在巖壁上打鬥太吃虧,要是去下方,老子分分鐘劈死她。 想到此處,衝著張麒麟喊道:“哥們,這裡太吃虧,伸展不開,咱們先滑下去再說。” 林楓見事不妙,也扯著嗓子喊了一句,“別硬撐著,趕緊下來。” 張麒麟沒有功夫回答,因為女屍的攻擊一招比一招快。 許是妒忌張麒麟長相帥氣。 每一招都奔著張麒麟的臉或者眼珠子攻擊。 趁著張麒麟抵禦攻擊的時候,多傑以最快的速度向下滑去。 片刻功夫滑落到地面。 他這個大秤砣一消失,張麒麟屬實鬆了一口氣。 在巖壁上與之糾纏沒有必要。 藉著躲避的功夫慢慢向下滑落。 一到下邊形勢立馬發生反轉。 張麒麟抽出黑金古刀,蘇難抽槍,黑眼鏡拎匕首,沒有一個人是閒著的。 就連吳斜都拿著砍刀上去來幾下。 本以為對付一具女乾屍手到擒來,未曾想女屍力大無比身手相當敏捷。 多傑這種體型都被一腳踹飛了。 打鬥中無意間湊到了黑眼鏡面前。 女屍彷彿想玩一種新型模式。 腳在地面一蹬,身子奔著黑眼鏡狠狠地撲了過來。 千鈞一髮之際。 不遠處傳來一聲怒吼,“他媽的,放開我們家老玻璃。” 這一嗓門驚天動地泣鬼神。 眾人全有點懵逼,就連女屍都被嚇了一跳。 黑眼鏡趁此機會急忙避開攻擊。 臉上笑容卻是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不用回頭都知道,自家那位小祖宗來了。 果不其然,一聲又一聲二爺此起彼伏響徹不停。 聲音裡夾雜的喜悅之情已經溢於言表。 沒錯,來人正是走另一條通道的吳墨。 在猴子和猩猩的帶領下,他們算是一片坦途。 猴子總會提前示警危險。 給吳墨和解語花三人做好了充分的應對準備。 別看金條抱著白瑪,可並不妨礙它身上散發出的兇猛氣息。 自覺打不過它的野獸提前就跑路了。 吳墨心情這個舒坦。 甚至嘴裡時不時的哼兩句小曲。 他是痛快了,解連環聽得頭痛欲裂,忍不住問道:“小癟犢子,你這是練習用聲音殺人?” 幾年前,他從吳三省口中聽到過南召國發生的所有事情。 其中就有聲音殺人一說。 眼下吳墨唱的實在太過於難聽,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這個說法。 吳墨臉一下子垮了下來。 手指著解連環,頭一次生出一種想把老頭踹牆裡的想法。 自己唱的多用心多動情。 你個老登不懂得欣賞,還打擊我? 簡直是沒有一點藝術細胞。 瞧著吳墨氣鼓鼓的樣子,解語花將頭偏向一旁笑得肩膀直抖。 實話實說,他也是真聽不下去了。 那腔調總是在你以為下降的時候猛然拔高。 要不就是高的時候突然變低,憋的你心口都難受。 讓人有種不吐不快還無奈的感覺。 白瑪早就愣半天了。 她不知道吳墨哼的是流行音樂,還誤以為是張家族人祭祀時發出的聲音。 甚至還在合計自家小官兒要是唱起來會是什麼動靜? 全場最配合的就是金條。 送它個最佳捧哏獎一點不為過。 吳墨哼一聲,它扭一下,再哼一聲,又點下頭,一條直線愣走出了心電圖形。 眼見解語花笑的沒完沒了。 吳墨真是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一把將人摟在懷裡,手直接伸向膈肌窩,準備給解語花來個難忘的教訓。 咬著後槽牙不斷的問,“還笑不笑,小爺讓你笑個夠。” “別鬧了!好好,我錯了,你唱的太好聽了…” 解語花在吳墨懷裡笑著低聲討饒。 除了吳墨,旁人還真不知道解語花也有癢癢肉。 沒辦法,這小子是真混呢。 他幾年前連張麒麟都敢下手,更何況是解語花和黑眼鏡等人呢?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