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字一出口,沒等林楓回話,吳墨又跟著來了一句,“二小時,灌他。” 哥倆心意相通。 林楓瞬間明白吳墨話裡含義。 這是提醒自己灌醉解語花,讓他腦子不清醒。 “得嘞,明白。” 林楓應了一聲結束通話電話,心裡暗道:“乖兒子,老爹為你可是豁出去了。” 沒辦法,兄弟的命最重要。 別說是灌醉解語花,再嚴重點出賣色相,自己也得辦。 林楓這邊拉著解語花進了包廂,二話不說,讓服務生抬一箱白酒。 他為了灌醉解語花,特意叮囑服務生,就選五糧液。 原本林楓想喝西北王。 這酒在西北很有名,酒精度高達七十八,可以說抿上一口,嘴皮和口腔都會發麻。 那真是一口下肚,食道和胃就像是被人家燒完又踹一腳。 絕對是酒中的王牌。 這種酒一瓶下肚,解語花人要是不倒下,他林楓的姓反過來寫。 林楓剛準備點酒,轉念又一想,“我艹,不行啊,吳墨小癟犢子酒量不好,萬一他過來一口悶,到時候先歇菜的是他怎麼辦?” 出於安全考慮。 林楓猶豫半天,還是決定穩妥點,就點大眾常喝的五糧液。 酒一上桌,林楓也不含糊,端起酒杯頻頻勸酒。 霍秀秀想要阻攔。 解語花衝她擺了擺手,二話不說一杯酒進肚。 兩人一連碰了三杯,這才開始邊吃菜邊談話。 林楓跟吳墨一樣,對於高檔酒席莫名地有種拘束感。 只有在夜總會或是KTV,他們兩個才會徹底放鬆。 他這邊推杯換盞,儘量灌醉解語花。 吳墨那邊為做準備工作,差點忙飛了。 劉喪坐在沙發上,驚恐地看著他親愛的乾爹,拿著刀將頭髮全都剃光。 不僅如此,又叮囑手下夥計準備服裝道具等用品。 老話說的好,有錢能使鬼推磨。 夜總會這種地方就是給有錢男女玩的。 要想討好這些有錢人,就要推陳出新做出不同的打扮。 吳墨這次犧牲太大。 要想不被解語花認出,必須要做出極大的改變。 他原來想走斯文路線,戴個金絲眼鏡什麼的。 陡然想起,自己早先好像這麼裝過。 他於是快速否決這個想法,轉而琢磨什麼裝扮更合適? 思來想去,乾脆裝流氓吧。 反正自己啞龍外號人盡皆知,外界瘋傳自己是個粗魯的殺人狂。 那今天就讓這個外號名副其實吧。 他行動力極強,立馬掏出小刀,對著鏡子剃了個大光頭, 又拿起夥計遞過來的黃油,在腦袋上抹了一把。 劉喪看著自家老爹那猶如燈泡一般的腦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事情到這裡還未結束。 劉喪接下來看到,吳墨把襯衫脫掉,換了一件胸前畫著鬼臉圖案的半袖T恤。 又拿著紋身貼紙,在兩個胳膊上鼓搗來鼓搗去。 很快左青龍右白虎,清晰地出現在兩條胳膊上。 隨後又翻出了一條大金鍊子掛在脖子上。 可以這麼說吧,怎麼土怎麼來,活脫脫地一個土匪出現在眼前。 裝扮完畢之後,吳墨打量自己總覺得還差點什麼? 這可不是在開玩笑,事關自己的小命。 吳墨選擇見解語花,除了想對方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他驚訝之餘,注意到解語花盯著林楓抽菸若有所思。 生死弟兄,這點理解力還是有的。 他剎那間醒悟,解語花怕是發現了什麼? 吳墨對解語花太瞭解了。 這位大哥一旦發現端倪,肯定會想法設法的追求真相。 從這點來看,他跟吳斜其實沒兩樣。 吳墨合計半天,此時距離任務結束還有大半年的時間。 與其讓解語花懷疑,不如今天打消他的疑慮。 只要熬過這段時間,後邊就可以放飛自己。 但是解語花太難纏了,這哥比那火眼金睛的猴還難對付。 吳墨不敢保證自己能百分百瞞過解語花,只希望能拖延時間,不被花哥確認就好了。 反正自己用的是假臉,也不算是壞了系統的任務。 吳墨拼命在心裡安慰自己,試圖找一個理由讓自己安心。 劉喪一直沒說話,眼睛始終盯著吳墨,搞不明白乾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此時他終於忍不住了,低聲詢問道:“幹…乾爹,您這是?” “我艹,對啊。” 吳墨回頭看著劉喪,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