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結起來了。”
“張瀟晗?那個開宗立派的女修?怎麼可能?”一個麵皮白皙的修士搖頭道。
另一個瘦小的漢子也道:“包打聽,你一天到晚都打聽這些閒話,那靈武電宗的宗主,是你能閒話的嗎?”
“嘿嘿,這一次可不是閒話,是千真萬確的,”尖下巴的修士冷笑兩聲:“你們想想,我包打聽說的內容,哪一個是假的,沒有些道理,說不出來龍去脈的,我還能和哥幾個說?”
另外兩人聞言就有了興趣,麵皮白皙的修士伸手給包打聽滿上了酒:“那你說說看,怎麼個勾結法。”
包打聽得意地笑笑:“你們不知道吧,在靈武電宗開宗立派的當日,張瀟晗就和清虛門、流雲宗和無極宗的宗主提出來了,要我們靈武大陸借道給妖族到海域去。”
另兩位修士就是一愣,舉著酒壺的手都在半空中停了一下。
“就是讓妖族中的水生妖獸穿過我們靈武大陸,我們靈武大陸的修士不攔截,還要協助它們安全到達海邊,給它們一個好的生存環境。”包打聽的聲音又低了一些。
“呸,這怎麼可以。妖族侵佔了我們人族的地盤,它們佔據了北寒山,還要佔據海域,我們人族還要協助,呸呸呸,它們想得美!”
“老兄,你沒有聽明白,不是妖族想的,是那個張瀟晗,靈武電宗的宗主替妖族打算的。”包打聽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道。
“不會吧。那個張瀟晗。在北寒山的時候,可是救了好多修士,殺了好多妖族的。”瘦小的漢子懷疑道。
“哼,此一時彼一時。你想想。她一個女修。據說還是一個後天爐鼎,又沒有什麼背景的,怎麼離開無極宗就憑空自己建立一個宗門?說不定就是和妖族之間有什麼勾當。不然,你我怎麼就建立不起來一個宗門?”
後一句明顯有些牽強了,但是更說到了這幾個修士的心裡,哪一個修士的心裡沒有一個夢想,建功立業,做大修士,可是現在他們只是落魄的散修,而開宗立派這樣的大事卻是由一個女修來完成的。
靈武大陸向來沒有哪一個女修可以和男修相提並論,女修一向就是男修的附庸品,可是現在,張瀟晗用事實狠狠地打了男修的臉,男修沒有做到的,女修做到了。
“清虛門和流雲宗怎麼說?”白皙面皮的修士沉悶了一會,問道。
“還能怎麼說,北寒山一戰,清虛門和流雲宗隕落的修士有一般,其中還有不少化神後期大修士,實力早就不是從前了,靈武電宗背後有妖族撐腰,若是不答應,妖族從北寒山發難,靈武電宗從內部再生事,我們靈武電宗不就要亂起來?”包打聽說得極為流暢。
“是啊,誅仙現世,生靈浩劫,距離誅仙弓現世都五十多年了,我們靈武大陸大災小難不斷,先有清瀧劍的華清門滅門在前,三聖殿滅宗在後,期間妖族的入侵,還有那麼多的修士莫名失蹤,為了顧全大局,清虛門和流雲宗也只好向妖族妥協了。”白皙面皮的修士輕嘆一聲。
“關鍵,借道的說法要是妖族提出來的也可以,這可是靈武電宗提出來的啊,是修士,真是敗類。”包打聽低聲罵了一句。
接下來幾人又都咒罵了靈武電宗幾句,感嘆世風日下,然後就換了話題。
燕道獨自一人坐在另一側的窗前,那幾個散修已經在壓低聲音了,可他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到了,這是他幾天之內無數次聽到的內容了。
他端著面前的靈酒,淺淺地喝了一口,這靈酒的滋味,比張瀟晗曾經孝敬他的靈酒差遠了。
沒有想到,他一直想要做的,開山立派,建功立業,他還沒有做到,張瀟晗竟然做到了。
他布了幾十年的局,都沒有把握,他手下現在有幾萬的修士了,都不得輕舉妄動,張瀟晗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