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暫時張蕭晗對前世還是沒有什麼留戀,但是,對於現在穿越到的這個地方,她更是一點也不喜歡,誰會想到,好好的一個人竟然被一個袋子帶到這裡,而未來,還要成為侍妾或是爐鼎。
這個袋子該不會是什麼平常的東西吧,裡面那麼大的空間,裡面還有一個面具,該不會是修真界裡最富盛名的儲物袋吧。
手裡抓著袋子,心裡就想著那個面具,怎麼能拿出來呢?腦海裡剛剛有個“拿”的念頭,眼前就是一花,面具輕飄飄地落在面前的床上。
真的是儲物袋了啊,張蕭晗伸手拿起面具,面具看不出是何物製成的,薄如蟬翼,入手微涼,在眼睛、鼻子、嘴的位置留有空洞,頗像前世的面貼,只是沒有面貼上的水分。
看了一會,張蕭晗試著將面具裝回到儲物袋裡,很是容易,手裡抓著面具,只要心裡想著,面具就進到了儲物袋裡。
進進出出試了幾次,只要是手裡抓住的東西,不管是原來就在儲物袋裡的面具,還是床上的枕頭,靠在儲物袋上,全能透過心神送進去。
越發肯定了這是個修真世界的現實,張蕭晗忽然有了另一個念頭,自己不是在做夢吧。
做夢的時候,都認為夢境是真實的,從視覺到觸感上,就是你試圖用手掐著大腿的肉,也會覺出疼痛的,這個是張蕭晗以前做夢夢魘時試過的。
那,怎麼確認不是做夢?若真是夢自然是好說,做個這樣的夢也不錯,可若不是夢……一想到記憶裡的功法和那些被灌輸的思想,張蕭晗不禁打個冷戰,對了,有一次自己是從夢中疼醒的,那次,自己睡覺時不小心咬了舌頭。
啊!
張蕭晗在心裡慘叫了一聲,那,這疼痛也太真實了吧,就是真實的,舌尖一定是破了,口裡有著鹹鹹的味道。
壞了,這一破接下來就會口腔潰瘍的,好幾天吃東西都費事的,心裡不由地苦澀起來,口腔潰瘍,眼下,遠有比口腔潰瘍還要嚴重的事情。
眼前還是那個不大的房間,一桌、一椅、一床、一鏡,自己沒有醒來,因為,自己根本不曾入夢。
窗外微微泛白,張蕭晗環視著室內,視線最後落在自己的身上,腦海裡另一個記憶的最後一部分是修煉,就是不明白好好的修煉,張清九怎麼就變成了張蕭晗。
張蕭晗慢慢地從床上站起來,站到鏡子的前面,鏡子裡映出一張清秀蒼白的小臉,眼睛大大的,滿眼都是惶恐。
能不惶恐嗎?從地球現代生活的29歲的自由人,一下子變成修真世界張家的一個奴隸,這樣的反差,誰能不惶恐?
張蕭晗慢慢地跌坐在椅子上。
天很快就大亮了,張蕭晗還是滿腦袋地胡思亂想著心神不寧,就聽到門外邊傳來走動的聲音,知道是那些沒有靈根的庶女,張家的老爺們和侍妾生的女兒。
因為沒有靈根,只好成為家族的奴僕,做雜役的奴僕,哼,這個張家真是好算計,只因為沒有靈根,連自己的親生兒女都可以當做奴隸。
哼,有靈根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樣要成為奴隸,成為生下奴隸的奴隸,張蕭晗怎麼也想不通,同是父親,怎麼就能夠容忍自己的兒女成為奴隸,不是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嗎?
心裡想著,卻也站起來,把那個儲物袋子小心地貼身藏好,尋遍張清九的記憶,也沒有關於儲物袋的,可想而知,這東西寶貴著呢,輕易露不得面。
回憶著原主張清九每天早晨都會做的,開啟門,將門外的清水端進來,洗漱了一遍,換上了淺綠色的衣裳。
就有年齡相似的女孩子把水端了出去,恭恭敬敬的樣子,她們的衣衫也都是綠色的,不過顏色更淺一些。
起床的時間早些,教習們說了,做奴僕的,必須起的比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