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撅起粉嫩的嘴巴:“又是這些,我以為會送我不同的呢。”
“你想要什麼?”池珩邊倒茶邊笑著問。
啟嘉的眼睛一瞟,目光落在關斯靈左手無名指上那顆熠熠生輝的鑽戒上,撒嬌地對池珩說:“池大哥,我好想要一枚戒指,你送我一枚戒指好不好?”
關斯靈將挖冰激凌的鐵勺子咬在嘴裡,卡啦卡啦的直響,一手重重地在池珩腰上一掐,池珩連眉頭都沒蹙,平靜地喝茶,平靜地說:“戒指還是由你以後的心上人送的好。”
中途,池珩去了洗手間,只剩下關斯靈和啟嘉面對面,說實在,她真的不喜歡這個啟嘉,從頭到尾,啟嘉就是嘰嘰喳喳地和池珩說話,撒嬌,連瞟都不瞟她一眼,彷彿她是個透明人,幸好池珩時不時地側頭送上溫柔的眼神,還抽空和她在桌子下手拉手,否則她真的無法在這裡待片刻的時間。
關斯靈低頭切盤子裡的草莓香草冰激凌薄餅,不看啟嘉,既然這個少女對她有敵意,她也懶得去討好對方。
“真沒想到池大哥會娶你,他一直是深愛我阿姨的。”
關斯靈怔了怔,抬頭一看,對面的啟嘉也正在看她,目光裡有些許的輕蔑和不屑,神色是驕傲的。
“小少女,你知道不知道有個成語叫滄海桑田,或者是過眼雲煙?”關斯靈說,“你池大哥和你阿姨以前的事情我不想聽。”
“我只知道有句話叫曾經滄海難為水。”啟嘉笑吟吟的,鼻尖上還沾上了一點冰激凌,看似一個天真可愛,單純無暇的少女,但開口說的話卻讓關斯靈立刻不舒服了,“你不是不想聽,是不敢聽吧,我告訴你哦,池大哥對我阿姨可好了,他十九歲的時候打工整整兩個多月為我阿姨買了一枚戒指,向我阿姨求婚。”
“那有怎麼樣?”關斯靈放下叉子,剋制自己想拿叉子往這個偽清純少女頭上插的衝動,“現在你的池大哥是我的先生,我們結婚了,你愛情小說看過吧,初戀的往往是沒有結果的,你和我說這些陳年舊事幹什麼?”
“結婚了算什麼,結婚也可以離婚啊。”啟嘉聲音清脆,甜甜的,但每句話都帶著刺,“我阿姨馬上要回國了,誰才是最後真正的贏家,誰是可憐的炮灰,才沒定呢,最美麗的愛情總是百轉千回的。”
喲,這個小少女看了不少愛情小說啊。這是關斯靈當下的想法。
“我阿姨是大美人,沒有人美得過她,她很有氣質,你根本不及她的十分之一。”啟嘉笑吟吟道,纖細的手臂上的那隻銀鐲子時不時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關斯靈覺得自己快要爆發了,而池珩這時快步走了過來,微笑地說:“在說什麼呢?”
啟嘉飛快地轉移了話題:“池大哥,改天帶我去游泳吧,我記得你遊得可好了。”
池珩揚了揚眉,說:“最近有些忙,我得看看有沒有時間。”
“你是大老闆啊,有沒有時間還不是你一個人說的算的。”啟嘉又撒嬌。
池珩搖頭:“什麼老闆,老闆只是高階僕人,也要守必要的準則和規矩,哪裡是你想得那樣逍遙自在的。”
“我特地買了漂亮的泳衣呢,池大哥,你一定要抽出時間陪我去游泳。”
這偽清純少女真拿自己當一回事,關斯靈腹誹,池珩敢陪她去游泳試試看。
吃完冰激凌,因為啟嘉約了老同學去溜冰,池珩開車載她去溜冰館,下車的時候,啟嘉蹦蹦跳跳地拉過池珩:“池大哥,我有話問你。”池珩看了一眼關斯靈,反問啟嘉:“什麼?”
啟嘉將池珩拉了些過來,仰起腦袋問:“池大哥,她對你而言很重要嗎?”她指的是關斯靈。
池珩低低地笑了一下,眼眸裡的神色卻很認真,沒有半點戲謔:“嘉嘉,對我而言,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除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