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瀟然翻了個白眼,不再說話。
幸而相爺理智,忙叫人拉開宋婉真,並將玉瀟然送回房裡了。
待玉瀟然走遠,宋婉真拉著旁邊看戲的青謹、青慎:“可憐的凌弟、蒼弟,你們別怕,冉哥哥不會有事的,一定會好的……”
正被宋婉真安撫的二小兒聞此,無言地翻了個白眼。
宋婉真心中哀嘆,唉,本來腦袋就不靈光,不知會不會又嚇壞了……
當然,玉姑娘不僅皮糙肉厚,而且百毒不侵,怎麼會中毒呢!所謂中毒,不過是向青謹要了些塗抹上能使面板潰爛的藥,並施針改變脈搏跳動以造成中毒假象!
是以玉瀟然服過雪蓮之後,雖還是生龍活虎的,但想著還有場硬仗要打,便打發了紅腫著眼睛的宋婉真,決定先舒舒服服睡一覺再說,被天牢的蝨子啃了幾天,都沒怎麼睡過……
這一覺,便睡到了天黑,門外早已有小廝候著,聽到動作便敲了門道:“餘大人,相爺差小的來傳話,說是餘大人一醒,就立刻前往書房,有要事相商。”
玉瀟然拾掇衣服的手一頓,道了聲:“知道了,馬上就去!”暗自搖了搖頭,這老頭子,還真沉不住氣,連個洗澡的時間都不給!超級泡妞手冊
胡亂梳洗了一番,玉瀟然便匆匆隨小廝去了書房。
未來老丈人據於案後,見玉瀟然把門關上,沉聲道:“冉兒,自打你入相府,本相待你如何?”
玉瀟然深深一揖,道:“於公,相爺對餘冉有知遇之恩,於私,相爺對餘冉恩重如山不說,卻是給了我兄弟三人如父般照料,此等恩情,餘冉自當結草銜環。”
“好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且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宋世涵打斷玉瀟然的場面話道。
這話別人若是聽了便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玉瀟然心中卻是再明白不過,自己這場不白之冤,知道自己的人都清楚,絕不是什麼攜恨報復一說!宋世涵若再看不出端倪,那這丞相便是白做了!
既然如此,那玉瀟然也早就想好了託辭,當下便將自己無意中撞破有人盜取京機佈防圖之事說出,又將之後引蛇出洞查出幕後之人之事告知。
當然,此處略去青謹、青慎、龍延拓。
“這麼說,禁衛軍統領口中的黑衣人,就是你?”宋世涵微微皺眉道。
玉瀟然點了點頭。
宋世涵緊盯著玉瀟然:“這麼晚了,你去上林院幹什麼?”
“餘冉有罪!”玉瀟然躬身道。
“噢?何罪之有?”宋世涵微微前傾道。
“說來是我做得糊塗事,那日之前,我曾與主事卷宗的張大人飲酒,乘著酒興便做了個賭,這賭便是敢不敢在夜黑風高時去上林院走一遭,我當場便答應了,事後想起方有些後悔,但君子一言……”玉瀟然早已想好了託辭。功夫之神
“所以這就是你去上林院的因果?”宋世涵一臉不可思議。
玉瀟然不置可否,反正不管你信不信,我就說了。
“荒謬!”宋世涵一拍桌案,“且不論你去上林院因果真假,單單隻你夜問上林院這一條罪名你便擔當不起!餘冉啊餘冉,你真是好大的膽子!本相若不是看在你搶回京機佈防圖的份上,想你也對北牧無所圖謀,否則此刻定將你送去法辦!”
玉瀟然默不做聲,一副受教的模樣。
宋世涵嘆了口氣,道:“罷了,念你年少輕狂,本相也就不追究了,只是,下不為例!”
玉瀟然忙道:“是是!”
沉默半晌,宋世涵才緩緩道:“其實明王懷有異心之事,我也早有所懷疑,只是,明王母家勢力龐大,做事往往滴水不漏,無證據可尋。況且,帝王家之事,我等做臣子的,向來是不好說話,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