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
祝熹摸上何翩的腦袋,模仿著摸狗頭的節奏,揉起了何翩的頭髮,“如果你站在我這邊,別人說任何對我不利的話,我沒道理會離開你。”
“你畢竟是我三個孩子的爸爸,我也不想孩子沒有媽媽,雖然你這人比我那幾個交往的外國前任差一些,但你也有優點的。”
何翩被哄得心裡美滋滋,說道:“什麼優點?”
“你能聽老婆的話,那就是優點,來,跟我念,我一輩子聽老婆的話。”
祝熹舉起自己的手機,對著何翩拍攝了起來,以便留作證據。
被忽悠到不知東南西北的何翩照著念道:“我一輩子聽老婆的話。”
祝熹:“老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何翩:“老婆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嗯,很好,開車走吧。”祝熹結束錄製,放下手機,這影片不亞於何翩寫下一份保證書,以後何翩犯了錯,就把這影片反覆播放給他看,讓他羞恥到鑽地洞。
何翩正準備開車,覺得哪兒沒對勁。
他側身看向祝熹。
祝熹以為他清醒過來了,心虛朝他眨眨眼,“怎麼了,老公。”
那一聲老公,又把何翩叫得心花怒放。
“沒什麼。”
何翩坐正身子,這次是真的要開車走了,但他一下又轉了回來,面向祝熹說道:“你能不能掐下我?”
祝熹:“啊?”
何翩扭捏,“我想好好感受下,我女兒們讓你掐我的感覺。”
這變態要求,不掐他都白長兩隻手了。
祝熹毫不猶豫掐上了他大腿,掐得他發出銷魂叫聲,仰頭,抓緊了方向盤,說道:“再、再掐重一些。”
這純純就是犯賤。
賤男人。
祝熹狠狠掐了下去,高低要把他大腿掐出幾團淤青,才治得了他這犯賤皮癢的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