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翩不想去,說道,“ 除非你陪我一起去。”
誰讓他單獨一個人去醫院看望孫故萍了?哪兒會有大伯哥單獨去看弟媳的道理。
何母打來電話的意思,就是讓他帶著祝熹一起去。
只可惜被何翩曲解成要他單獨去看望孫故萍。
“我可以陪你去,但你得求我。”祝熹道,“求我,我就陪你一起去。”
他賭氣:“你不陪我一起去就算了,我等會兒打電話找個漂亮的妞兒,陪我一起去。”
一邊說著,何翩一邊從祝熹面前拿走剛才給她抹的花生醬吐司。
祝福趴在祝熹的大腿上,一想起去讀幼兒園,就要面對孫長齡,她就提不起任何精神,裝起病來,說道:“媽咪,我今天身體不舒服,我不想去上學。”
祝熹已經用體溫槍測過祝福兩次額溫,體溫顯示正常,沒有異常。
第三次測體溫,祝熹就改用成水銀溫度計,讓祝福夾在腋下。
正好時間到了,祝熹手伸進祝福領口,從她腋下取出水銀體溫計。
“我來看看。”
一看溫度,36點8。
體溫依然正常。
何翩見此,說道:“她不想上學,就讓她在家玩唄,本來去幼兒園也是去玩的,在家玩和去幼兒園玩,沒區別。”
重點不是去不去讀幼兒園,而是祝福說身體不舒服,但又說不出哪兒不舒服,祝熹測了幾次體溫都正常,祝熹擔心,是祝福犯病了。
祝熹:“不去幼兒園,那我帶你去醫院瞅瞅,讓醫生伯伯看看你。”
比起令祝福憎惡的醫院,她寧願選擇去幼兒園,面對那煩人的孫長齡。
祝福的精神,一下子恢復。
“媽咪,我又覺得我沒事了。”
接著催促起還在吃早餐的何翩,“爸爸,你今天起床遲了,你吃快點,我快遲到了。”
於是何翩一嘴塞進分三口咬的吐司片,哽得他快哭了。
喝下一杯牛奶,才勉強順過了氣。
他眼中含淚,對祝熹說道:“難得時間合適,我們一起送福寶上學。”
祝熹:“求我。”
“你上癮了是吧?”何翩捏拳。
這事情根源於昨晚,他開口,主動求了祝熹幫他解決生理問題。
至於怎麼幫,番茄平臺不允許寫出來。
就求了那麼一次,祝熹就學會了拿捏何翩的又一種方法。
何翩想要她與自己一起去醫院看望孫故萍,她說求她。
何翩想要她與自己一起去送祝福去幼兒園,也要求她。
現在凡是需要她的地方,都要求她了。
祝熹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說道:“當然過癮了,尤其你跪下來求著我的時候,真是爽爆了。”
“我不會求你,你休想再踐踏我。”
何翩起身,招呼祝福出門了,一副要獨自去送祝福去上幼兒園的氣勢。
“一路順風。”祝熹對著他們父女倆揮了揮手告別,剛轉過頭,何翩走出去後,又迅速回到了她身邊。
彎腰,低頭,咬著牙,一整套動作嫻熟自然。
他壓低嗓子,在祝熹耳邊懇求:“求你了。”
但又嘴硬補充,“我是看在福寶的面子上,我才求你,而且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絕不會有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