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麼惡毒,也不可能毒到會去謀殺自己的親生女兒!
祝熹冤枉自己和上官薇有一腿,何翩就不和她掰扯了。
清者自清。
有沒有和上官薇越界,他知,上官薇知。
但祝熹給自己扣上一頂謀害祝福的帽子,何翩就不得不自證清白了。
“她要吃冰淇淋,我不可能不給她買啊!”
“所以你就買一碗冰淇淋,放任她全部吃完?”祝熹怒氣衝衝,說道,“她才三歲,不是十三歲,小孩的胃就那麼點小,她好吃,吃下了一碗冰淇淋,你就看著她吃下一碗冰淇淋,難道你不是在害福寶?”
何翩被祝熹說崩潰了。
自己明明是愛福寶才對!
以他的角度看事情,福寶想吃冰淇淋,他作為一個父親,肯定滿足她提出的一切要求。
只怪自己不清楚照顧幼兒的常識,任由祝福點了一大碗冰淇淋球,以為給她買越多、越好的東西,那就是愛她的表現。
人不是天生就會愛人。
人愛人,需要後天去學習。
何翩沒有正經交往過女朋友,沒有機會去學如何愛人。
他不會愛人。
他以為愛一個人,就是在對方身上付出金錢。
錢花的越多,那就是愛的越多表現。
何翩苦惱地撓了下脖子,明白過來是自己給祝福買了冰淇淋吃,導致祝福腸炎發作,半夜送急診,他為此深深內疚。
但事情已經發生了,時光不能倒流,彌補他犯下的錯。
何翩這才注意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祝熹身穿睡衣與拖鞋,可想這一夜她有多慌亂與焦急。
何翩突然就能理解,她為什麼發火了。
“我不知道福寶不能吃這麼多的冰淇淋,我這次知道了,下次我注意。”
何翩罕見服軟,並脫下外套,要給祝熹披上。
祝熹不肯套上何翩脫下的外套,推拉道:“你走,我不想讓福寶看見你,我們之間冷靜幾天,不要見面了。”
“不可能。”何翩強行把外套披在祝熹身上,說道,“我是福寶的爸爸。”
“你這爸爸當的,可有可無,你工作忙,不能陪福寶玩,讓你給福寶洗澡,你推託,手洗幾件衣服,著實為難你這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就連福寶生病了,你也沒第一時間陪在她身邊,你還是帶著那個女大學生,過你們的好日子。”
何翩急了:“說福寶就說福寶,怎麼又牽扯上小薇了?我說的很明白了,我和她是清白的,我和她只是朋友。”
這話說的,誰信啊?
反正祝熹不信。
“呵,是能上床的那種朋友吧,像她這樣的‘朋友’,在我認識你的時候,你就有好幾個了,現在增加到幾個了?十個?還是二十個?”
“你越說越過分了。”何翩拉著外套領子,圈住站在面前的祝熹,說道,“今晚你一直在冤枉我,我姓什麼何啊,看來我乾脆改姓竇好了,我就是再世竇娥!”
何燃懷抱著入睡後在輸液的祝福,坐在輸液專區,從玻璃門窗看去,見到何翩與祝熹說著話,他就把祝熹往懷裡攬。
祝熹不從,掙扎,何翩就強勢摁著祝熹的頭,往他胸前放去。
“怎麼回事?”何燃皺眉,喃喃自語,“這時候,不該給他一拳?或者踢他一腳?怎麼輕易就被他給抱上了?唉!”
上官薇拎著關東煮,從電梯走出來,轉彎就看見何燃抱著祝熹站在走廊上。
祝熹身上披著何翩穿的外套。
上官薇閃退到一邊,背靠在牆後。
何翩的臉被祝熹用熱咖啡潑傷了,一定很痛,還以為會看見祝熹被何翩打,再不濟是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