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燃刀面無表情,心中殺機已生,冷冷地看著大手拿到胸前,身體突然輕輕一側閃開,一隻手不知如何就叼住了壯漢的手腕,用力向前一帶,壯漢但覺一股巨力臨身,身體情不自禁向前疾飛。
李燃刀凌空一記膝撞,砰地一聲正中壯漢的胸窩。
這兩股力量撞擊到一起,壯漢啊地一聲慘嚎,一大口鮮血噴出,整個人剎那間萎頓了下去。
後邊壯漢一下子看傻眼了。
那個武藝jīng熟的兄弟,那個曾被一群人圍攻,將一群人打的滿地找牙的兄弟,竟然被人家一招兩式就打爬下了?
來不及多想,見李燃刀大踏步向他走來,這個壯漢下意識抽出腰刀,耳邊就聽喀地一聲響,腰刀一輕,不知如何被李燃刀兩指用力捏成兩段。
李燃刀反指一彈,斷裂的那半截腰刀噗地一聲就插進他的肩窩,一道鮮血噴出,壯漢痛的啊地一聲慘叫,一個踉蹌就摔倒在地。
既然不能善了,那麼一切都得求狠、求快。於叔在裡邊不知在遭怎樣的罪,李燃刀可沒有時間耗在這裡。
李燃刀面無表情,冷冷地邁步走上臺階,突然抬起一腳,砰地一聲煙塵四濺,勁力就如山洪暴發一般,那扇厚重的硃紅sè大門四分五裂著炸開,李燃刀直闖了進去。
這道氣勢將兩人完全看傻眼了,甚至都顧不上身體的疼痛,被李燃刀的踢門之舉嚇的臉sè蒼白。
這是城西府的大門啊。
何人敢如此放肆?是要與整個臨風城做對嗎?
闖進大門,迎面是一間小型青石廣場,兩側房舍林立,一條筆直青石道路伸向庭院深處。
李燃刀正邁步走入,呼啦一聲,從兩側房舍中湧出五名皮甲守衛,其中一隊長模樣的人鐵青的臉都快要扭曲,看著殘損的大門咆哮著喊道:“怎麼回事?這是怎麼回事?”
那個肩窩中刀的守衛掙扎著站起跑入,指著李燃刀喊道:“隊長,那個小子要咱們城西府放了於遠圖,是他一腳踢飛了大門。”
隊長聽了氣的渾身發抖,怒喊道:“反了,反了,還不快給我將這小子抓起來。”
肩窩中刀的守衛苦著臉低聲說道:“隊長,這小子可有些不俗……”
那隊長激怒下哪還管這些,他的職責就是守門,偏偏大門都被人踢飛,如果責怪下來,他這個隊長的人頭都要不保,這一刻哪還顧得分析李燃刀如何,如果不第一時間將這個小子抓住,他這隊長還想不想活了。
張開手臂向兩側吆喝道:“上,還不快上。”
旁邊四名守衛也臉sè鐵青,嗆地擎出腰刀一擁而上,四柄長刀呼地向李燃刀身上招呼過去。
李燃刀腳步輕錯,雙手斜引,噗噗聲中,四名守衛捉對,四柄刀不知如何分別插在了隊友身上,四人同時放手,啊地慘呼,騰騰後退,臉sè又驚又駭,渾不知方才怎麼回事,刀砍到空中突然轉了方向,竟然以更快的力量刺向了身邊之人。
那是妖術嗎?
李燃刀輕輕一邁步,一步直接邁到那個隊長身前,一把抓緊隊長的脖子將其拎了起來。
隊長就感覺渾身力氣剎那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軟綿綿的想反抗都不能,身體懸在空中用力掙扎,臉孔憋的通紅,他這時才知道害怕,才想起來,敢踢城西府大門的焉能是一般人等。
“好漢,饒命、饒命啊……”
隊長從喉嚨裡擠出聲音。
李燃刀聲音中一絲森寒,淡淡問道:“我來問你,那獵戶於遠圖現在何處?”
“於遠圖……沒有這人啊……”
隊長眼珠轉動,還待撒謊,李燃刀五指微微用力,隊長就感覺如五道鐵箍快要將脖子勒斷,咽喉處喀喀急響,一口氣吸不進去,眼前一黑,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