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說文化人心眼多呢?不是貶義啊,就是事實。
沈浩聞言眼角一跳,收起了臉上的笑容。轉過身來,看著信口雌黃的那位大齡公子哥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是在笑一個五十好幾的人是怎麼好意思自稱「本公子」的?這歲數稱「老夫」也不過分了吧?
另外《一剪梅》等詩詞是不是我的作品是有人證的,你要是質疑可以去衙門告我貪墨他人名聲,要是沒有證據卻信口雌黃那就是汙衊朝廷命官,我們玄清衛也是有權直接擒下你慢慢調查的。
所以,我再問你一遍,你剛才是不是在信口雌黃?」
沈浩的聲音灌注了真氣,即便環境吵雜也一樣傳出去很遠,整個鴻恩院內都聽到了他的言語聲,紛紛驚訝的頓住了動作尋聲看了過來。
「你!」
《一剪梅》等可不就是沈浩的作品嘛,這為大齡公子哥自然是清楚的,只不過想要找個由頭刺激一下沈浩而已,想看看對方氣急敗壞的樣子。最好和他來個辯論,這樣才是他熟悉的節奏。
可誰想到沈浩直接就是一力降十會:你亂說是要負責的!而且我是玄清衛!
如此一來這位大齡公子哥就不僅僅是下不來臺了,而且還被逼到了牆角。如今整個鴻恩院的人都在看這邊。
硬頂沈浩的質問?那對方真的有可能以「汙衊朝廷命官」為由擒拿他的。認慫?眾目睽睽之下那就丟人丟大發了。
不過沈浩可不給對方多想的機會,再次揚聲催促道:「快說!你剛才是不是在胡言亂語!」
邊上甘霖和張謙也跟著幫腔道:「就是,認都不認識,跑過來就說說沈大人的詩詞是剽竊他人,嘖嘖,拿出證據來嘛,張口胡說八道誰不會?」
「嘖,還什麼「本公子」,呸,比老子年紀都大,也有臉?」
大齡公子哥氣急,可卻不知如何應對,騎虎難下。
這時,天井對面一聲笑道:「沈大人何必動怒呢?一些玩笑話而已,這位是來自皇城的肖琦,肖公子,久聞你沈大人的詩詞無雙特意過來見識見識,估計也是不會說話衝撞了沈大人,還請沈大人給我幾分薄面?」
說話的人也灌注了修為,只不過不如沈浩而已。尋聲過去是一個花白頭髮的老者。此人沈浩認識,正是封日城主事官謝友林。
沈浩笑著起身朝謝友林拱了拱手,舉杯遙敬了對方一下算是應了聲,轉身之後再不理會身後臉色由白轉青的大齡公子哥。
甘霖和張謙也不再開口嘲諷。堂堂封日城主事官的面子必須要給。
沈浩再次無視,身後的三人也不敢繼續待在原地,只能灰溜溜的退回了天井對面。不過眼中卻明顯多了許多憤恨。
回到自己的位置,幾個好友也倒酒相勸,讓這位自覺受辱的大齡公子哥臉色慢慢緩和。
「姓沈的從來都是目中無人,跋扈無比,肖公子不要和他這種莽夫一般見識。」
「對。等會兒點花的時候看他能不能出詩詞,那時候才是我們反擊的機會。」
「不好說啊。《一剪梅》等三首都是精品佳作,姓沈的人品不行可在詩詞一道上也是有真本事的。」
「屁的真本事,我反正覺得他是剽竊的,不然為何僅僅三首出爐卻無別的作品?諸位都是行家,這種情況莫非看不明白?」
眾人小聲的你一言我一語暗暗討論。居中的謝友林卻是微笑著沒有參與。他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是站在文人圈子這一邊的,不然剛才也不會開口幫肖琦。比起肖琦這些純粹的文人,謝友林看不慣沈浩的原因更多,最近的就是沈浩毫不留情面的處理了萬河口瘟疫瞞報案,讓他這位封日城主事官非常被動。並且在後面的特異之地的處理權上又硬頂封日城衙門。
這種不識抬舉又目中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