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
「披上這個。」看圖的時候,李燻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了一件小外套,披在了阿月的肩上。
「一會兒還要做轉印,煩不煩。」阿月聲音依舊冷淡,但還是依言穿上了那件外套。
「就這麼大點圖,哪裡還要你動手。」李燻讓阿月去休息,伸手用指節敲了敲螢幕,朝向野道:「看好了沒?」
「嗯。」向野偏頭和俞遠對上視線,「你覺得怎麼樣?」
俞遠目光掃過向野的耳朵,想像荊藤從那條疤痕上蜿蜒畫過。如實地點了點頭,應聲道:「很好看。」
李燻接回了平板,順口問:「吃飯沒?沒喝酒吧?」
向野一一作答,李燻又交待了些事情,就走進另一進屋子裡做準備。
「你好像不太喜歡?」只剩下他們兩個,俞遠小聲道。
向野訝然地和俞遠對上視線,眼裡一點點透出笑意,「什麼時候學會讀心了,木頭。」
「鑑於你把那個打火機揣在身上帶了那麼多年的行為,我能不能理解,這顆齒輪也有著某種類似誡勉的意義。」俞遠直言,「你很擅長把一個具有特殊意義的物件放在身上,好用來進行隨時隨地的自我懲處。」
就像把刀子插在傷口裡不拔出來,阻止癒合的可能。
「我原意不是這樣的,」向野低聲道,「她把它畫得太好了。」
俞遠接上他的解釋,「你原本只是想要一顆卡在傷口上的齒輪,有人擅自把它變成一朵玫瑰,所以你覺得不好。」低頭看向座位上的人,「你對自己太苛刻了。」
向野眼底裡閃過一絲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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