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從你嘴裡說出的話,我半個字也不會信。」
程子凱面色一凝。
俞遠伸手拿起桌角的照片,輕飄飄地晃了晃,「忘了告訴你,我也算半個攝影愛好者,這照片角度找的蠻好的,足以以假亂真。」
「你不信他和……」
「不管他和衛恆是什麼關係,但他和你弟弟,不可能有半分關係。」俞遠篤定道,「害死程子凱的人,是他自己。」
話音一落,程子磊用力將酒杯擱在大理石桌面上,發出駭人的一聲重響。
俞遠就立刻將手摸進衣袖,攥緊了那枚小小的指虎。
可對面的人在猛然直起身之後,就止住了動作,程子磊指節用力,捏得酒杯幾乎崩裂,小臂上顯出奮力壓抑怒火的青筋。
「既然俞少爺不聽勸,就請回吧。」程子磊垂著頭,低聲道。
俞遠手中的力道緩緩鬆懈,他一刻不停地起身,穩步邁向包房的門。
嘈雜的樂聲瞬間淹沒了聽覺,俞遠深深吐息,大步邁向樓梯口,像逃離一片不見天日的密林一樣,迅速地逃離了這間晃動著無數紅男綠女肢體的酒吧。
挺拔顯眼的身影推開酒吧的玻璃門,徹底消失在視野裡。
酒池最裡面的吧檯上,染著一頭藍發的青年男人擱下手裡的啤酒杯,掏出手機打字。
身側盪來一陣濃烈的香氣,身姿曼妙的女子穿著包臀的皮裙在緊鄰的凳子上坐下,「帥哥,注意你好久了,能一起喝一杯嗎?」
傅寧將視線從手機螢幕上挪開,偏頭看了眼身邊的女子,冷冷吐字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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