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安檢買票。」
「操。」覃決咒罵了一聲。
「我一個人去吧,父親。」向野自己貼好了方形的紗布,抬眼看向覃決。
旅行大巴緩緩駛過,朝著萬聖雪山的方向而去。
從低海拔的申城來到這兒,車上好幾個人都有些高原反應。
俞遠靜靜注視著窗外,這個季節,遠處的雪山幾乎沒什麼雪,光禿禿的一片,稱不上好看。
好在他們這一行的拍攝主題是古鎮一種快要失傳的傳統技藝,風景只是順帶。
「不行,真的好暈——」
過道左方,打扮精緻的女生此刻已經忍至極限,滿臉的痛苦神色,一手撫著胸口順氣,一手握著氧氣瓶猛吸。好容易緩過一陣,立刻側目看了看過道右邊靠窗位上的男生。
男生的側顏清雋挺拔,延伸到脖頸的線條優美流暢,有種介乎於少年和成年男人之間的性感。但目光始終向外,永遠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完全沒注意到這邊的動靜。
女生見狀,臉色垮得更厲害了,十分失望地撇了撇嘴。
「唉。」俞遠旁坐的人偷偷抬肘碰碰他。
俞遠回頭,疑惑地看向對方,「幹什麼?」
「哥們,」蔣深意有所指地朝左側微偏了下頭,「真不打算關心關心?人家可是盯了你一路呢。」
俞遠毫不避諱地朝那女生看了一眼,很快又收回目光,緩聲道,「高原反應,我的關心並不如她手裡那瓶氧氣有用。」
「嘖。」蔣深勾唇笑了笑,頗有興趣地朝已經撤回視線的俞遠搖了搖頭,「你這樣是不是就是她們口裡說的不解風情的『死-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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