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質的牌子。
望著那些層層疊疊掛滿紅布條的樹木,張奎不禁嘖嘖稱奇,&ldo;我上次見到樹上掛這麼多紅布條的時候,好像還是在什麼景區的月老祠裡。&rdo;
&ldo;你別說,我好像也見過類似的掛許願牌的樹。&rdo;袁曲看著另外兩棵掛滿木牌的杉樹道。
&ldo;我們這裡也有人掛願牌。&rdo;帶路的那個金鋪夥計笑了笑,露出口白牙,&ldo;拜祭家裡先人的時候,可以在牌子或者布條背面寫上自己的心願,求先人保佑,很靈噠。&rdo;
&ldo;那先人豈不是太累了,都死了還睡不踏實,還要996的看著大家子人。說好的&l;生前何必久睡,死後自當長眠&r;呢?&rdo;張奎小聲的嘟囔道。
唐肆口袋裡的宋瓷擺弄著手裡的金質小水壺,無語的揚了揚眉,不明白張奎到底憤憤不平個什麼勁兒。畢竟他這個天要睡十二個小時以上的懶人都沒自我代入不是?
他手裡的金質小水壺就是張奎剛才取回來的那批迷你金器之,花紋流暢,器形端正漂亮,手藝堪稱精湛。為了避免引人注目,這批金器都是以首飾的名義打造的,兩個水杯,盤子,各自是對耳環,這個小水壺,則是個項鍊墜子。
出門前唐肆隨手把鏈子截短了,留下截扣上後,正好可以給宋瓷斜挎在身上,金質水壺襯著宋瓷瓷白的小臉,看起來精緻又漂亮。對宋瓷來說,除了重了點,基本沒有別的毛病。
天色擦黑的時候,他們終於走到了林墓。
幽深的樹林裡,光線越發昏暗,又時隔多年,那個金鋪夥計也有些記不清具體位置了,繞了兩次彎路,才帶著他們找到了那片當年埋葬屍體的墓地。
周圍已經片漆黑,眾人開啟準備好的手電筒,立刻照亮了四周。
燈光過處,驚鳥棄林,晚風拂動參差怒張的枝椏,各種牌子嘩嘩作響,頓時讓這片林墓染上絲陰森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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