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對方也不可能不給他辦事。那樣的話,以後還怎麼在這個圈子裡面混?
說實話,之前他對謝正裕並不瞭解,之所以不同意小妹和他的事情,主要是因為趙謝強的原因。現在看來,之前似乎有點武斷了,當然現在也不代表就同意了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情,只不過至少不像之前那樣堅決反對了。
兩人很快把各自身前的兩杯酒喝掉了,朱一銘的情況還好,夾了幾筷子菜,強行壓了一壓,基本就沒事了。謝正裕把酒喝掉以後,果然如他之前說的那樣,幾乎是不行了。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於是站起身來想往衛生間走去。誰知屁股剛離開椅子,腳下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下來,坐在他身邊的司機,連忙起身伸手扶住了他。
他是謝國棟的司機,剛才陪著謝正裕、朱婷去處理老闆女兒的事情,後來就一直跟著來了。他剛才在車裡聽到謝正裕和朱婷的對話以後,知道對方的哥哥似乎對老闆家的公子不太滿意,這讓他不禁有大跌眼鏡之感。他可是很清楚老闆在省委宣傳部裡的分量的,居然有人會對此不買賬,他還真有點刮目相看的意思。
剛才見謝正裕與對方喝酒,連張雲旗都沒能勸住,他就老實地選擇了閉口,再說他一個司機,也不能喝酒。現在見到謝公子腳步都不穩了,連忙站起來,扶著對方去了衛生間。
一會以後,那位司機推開了門,他走到朱一銘跟前低聲說道:“朱市長,你好,我們老闆的公子有點過量了,我先把他送回去了,他那個狀態實在不能過來和諸位打招呼了,還請大家見諒。改天,他自會親自給各位賠不是。”他這話是說給所有人聽的,之所以站在朱一銘的跟前,是因為他很清楚謝正裕真正在意的是這位的意見。
朱婷聽了司機的話後,很是擔心,有心想要跑過去看一看,但是這麼多人她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又怕二哥見後,會衝著她發火,於是向嫂子投去了求援的目光。
鄭璐瑤進後,往丈夫的方向掃了一眼,見他臉並沒有什麼表情,於是對朱婷說道:“小妹,你去看看,要是嚴重的話,就去醫院打個吊針。”
朱婷聽後,連忙站起身來,衝著眾人賠了一個不是,然後隨即轉身往外走去。朱一銘此時也好多說什麼了,其實說實話,他也有點擔心,萬一把對方喝出一個好歹來,他可是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等司機和朱婷出去以後,裡面的人繼續喝酒,但是再也找不到剛才的興致了,再加之前也確實喝了不少了,所以主要是在閒聊。
又等了大約十來分鐘,剛才坐在張雲旗身邊的那人推門進來了,順手把一枚圓形的印章放在了桌子面。
張雲旗見狀,也沒有多說什麼,根據朱一銘的要求寫了一個證明材料,讓所有報社的人都在面簽了名,並且還加蓋了公章。
朱一銘接過這個證明以後,小心地摺疊以後放進了手包裡。最後,沈衛華又讓服務員安排了一點主食,吃完以後,就各自打散了。
走到門口的時候,張雲旗把朱一銘拉到了一邊,低聲說道:“朱市長,謝部長那邊,你要是有機會能說得話的話,幫著兄弟美言兩句。這年頭,大家都不容易,就算是我求你了。”
朱一銘聽後微微一愣,立即明白了過來,對方是從他剛才默許妹妹去照顧謝正裕的事情,看出了端倪。這些傢伙沒有一個不是厲害角色,本來是他請對方辦事,現在搞得反過來了。不管怎麼說,這個請求,他是無法拒絕的,他想了一下以後,說道:“張社長,你放心,只要我能說得話,就一定不會忘了你說的事情。”他這話的潛臺詞是我如果說不話,你可就不能怪我了,這應該是朱一銘所能給出最好的回答了。
張雲旗其實也沒有真的指望朱一銘能幫他什麼忙,只不過有這個機會不用白不用,既然對方能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