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過了那張字條,然後迅速往面掃去。她首先關注的不是女人,而是下面的簽名,朱一銘,看了這個名字以後,談昕的腦海裡,立即浮現出了一個年青官員的形象。怎麼是他?談昕低聲自問道。她當然無法回答這個問題,此時,她只覺得頭昏昏的,不知是怎麼回事。
談昕看完了字條以後,才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原來她喝多了酒以後,送妹妹回淮江大學的朱一銘恰巧路過,於是,便捎了她,由於不知道她的家庭住址,所以就幫著在這家賓館裡面開了一間房。這下,她那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至於說,她為什麼會袒胸露|乳,對方雖然在字條中並沒有說明,但談昕知道一定有什麼隱情。對方既然留下了姓名,應該不會做出那麼下作的事情的。
確認了一切正常以後,談昕也無心再去想其他的了。這酒喝多了,真是要命,此時她的頭疼得簡直像是要裂開來一般,於是關了燈以後,倒頭就睡。
睡了一會以後,她終於發現剛才胸衣敞開的原因了。這內衣還是嫌小了,坐著、站著倒還罷了,這一睡下來,可就顯現出來了,勒得人生疼倒還罷了,關鍵是憋得人透不過氣來。談昕伸手到胸前把那金屬小釦子重新解了下來,仍覺得不是很舒服,索性坐起身子,把襯衣和內衣一起脫掉,光著身子睡去了。反正此時夜深人靜的,絕對也不會有人進來,所以談昕毫無顧忌。
睡到早晨的時候,談昕感覺到了嘴幹,可是又不願意醒轉過來,只覺得這眼皮有千斤重一般,就這麼半夢半醒地挨著。直到手機嘟的一聲響起,她才睜開了眼睛,心裡還在埋怨,是誰這麼一大早吃飽了撐的,發簡訊過來。她轉念一想,莫不是唐浩成那老東西,又覺得似乎不太可能,他要是想和她聯絡的話,不至於等到現在,昨晚或者夜裡,應該就會會和她聯絡了。她在夜裡醒來的時候,特意看了一下手機,面既沒有未接電話,也沒有未讀的簡訊息。
談昕伸手拿過了手機,翻看簡訊一看,居然是朱一銘發過來的,那天登記報到的時候,她開始以為朱一銘是唐浩成讓關照的學員,所以特意把他的號碼存進了手機裡面。談昕開啟內容一看,對方竟然說一會就過來了。
談昕立即坐起了身,她本來準備去衝個澡的,發現時間已經來不及,想想還是算了。她把衣穿好以後,發現情況不對了,身體的某些部位竟有溼溼的感覺,她立即意識到都是那個夢惹的禍。都說春夢了無痕,經實踐證明,完全是胡說八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後,談昕知道這個澡是必須得洗的,要不然她也不好意思開門見人呀,於是,從床一躍而起,然後連滾帶爬地往衛生間衝去。
談昕昨晚本來是和唐浩成約好,準備春風一度的,所以做了相應的準備,特意帶了另一套內衣用塑膠衣袋裝好,放在包裡。做過那事以後,別的可以將就,這貼身的衣服,可馬虎不得,要不然這一天的班都不安穩。
誰知就在談昕忙著洗澡的時候,朱一銘已經敲響了門,她一著急,匆忙地把身沖洗乾淨以後,穿好裡面的衣服,只套了件浴袍就出來了。為了擺脫兩人見面時的尷尬,她扯到了吃早點的事情面,於是催促朱一銘去衛生間洗手,而她則直接狼吞虎嚥起來。
當對方進了衛生間以後,她才猛地想起,所有的衣服都放在衛生間了,剛才她一把全都抓了進去,出來的時候,又沒顧得。外面的衣服還罷了,那身內衣,可還在裡面呢,尤其是那小褲褲甚至還留有她昨夜夢中的痕跡。
想到這以後,她真是跳樓的心都有了,於是連忙往衛生間奔去,想不到對方竟說了一句,我只看了一眼。談昕想到這以後,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笑,也把她自己給驚醒了,貌似剛才朱一銘就已經出去了,而她卻在這發愣。想到這以後,她連忙站起身來,把那身留給她不限美好記憶的火紅,裝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