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也一定會認為是因為和情人約會,結果鬧了矛盾,也導致喝醉酒的情況。這樣的解釋,可謂是合情合理,沒有任何一點說不通、道不明的情況。
事實,當時她也確實是準備和唐浩幽會的,後來也確實是因為鬧了矛盾,她才去喝酒的,可這和對方認為的有一個本質的區別,那就是他和唐浩成是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並且是以最終以失敗結束。她這最多隻能算是幽會未遂,和有情人可是有天壤之輩,怎能混為一談呢。
想清楚事情的原委以後,談昕趴在被子面失聲痛哭起來,後來一想起媽媽就在外面,只好用被子捂住嘴儘量不發出聲音,不過眼淚確如斷了線的珍珠一般不停地往下掉。她覺得很是委屈,自己真心對他,他卻這樣對待自己,真是太過分了,在對方的眼裡,他簡直就是一隻人儘可穿的破鞋。嗚……嗚嗚……想到這以後,談昕哭得格外的傷心。
許久以後,談昕止住了哭聲,作為一個成熟的女人,她很清楚哭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雖然在剛才那一瞬間想過,以後再也不理這個男人,他居然如此看待自己,那簡直是對她莫大的侮辱。等平靜下來以後,她仔細想到,這事似乎也不能怪對方,她的所作所為確實給了人家這樣的暗示。
想到這以後,談昕止住了哭泣,她現在需要冷靜下來好好想一想究竟怎麼辦。既然朱一銘認定她是別人的情人,那總該有個物件?談昕幾乎沒有費什麼勁就想出來,朱一銘眼中她的情人——唐浩成。
要想到這點,很簡單,首先談昕要找情人的話,那一定是比她身份、地位高的,放眼整個省委黨校,符合這個要求的男人其實並不多。當然也不一定非得是本單位的人,但談昕在朱一銘面前基本沒有提起過她工作中的事情,所以這點基本可以排除。
那天早晨,談昕清楚地記得,她向朱一銘要了那個小旅館——紅楓賓館開房的發票。她當時的用意是增加一個和唐浩成談判的砝碼,朱一銘一定是把她的這一舉動,誤解成她和唐浩成之間有某種特殊的關係,所以才找他去報銷發票的。看來在對方的眼裡,自己還是一個貪財的女人,想到這的時候,談昕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樣一想的話,她立即就明白了今天早晨朱一銘莫名其妙生氣的原因了。當時他正在說優秀學員的事情,她說她去想想辦法。她的意思是藉著次久江大酒店開房的事情,再去找唐浩成,讓他重新考慮優秀學院的人選問題。朱一銘一定是把她的話理解成,她去唐浩成的跟前吹吹枕邊風,幫他搞一個優秀學員的名額,作為一個自尊自信的男人,他自然不屑於她的如此做派,所以生氣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困擾她一天的心結總算解開了,談昕此時真有一種哭笑不得之感。她善意的言辭居然對對方理解成這樣,這讓她鬱悶之極,不過同時她心裡也有一股淡淡的欣喜之感,似乎對方對她的言行,還是非常在意的,要不然他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這是不是就是吃醋?談昕想到這的時候,心裡暗喜起來,同時只覺得臉也在發紅發燙。
徹底想明白以後,談昕反而淡定了,她暗暗決定,一定要想方設法地讓朱一銘知道他誤解她了,並且要讓他鄭重地向自己道歉,然後……
想到這的時候,談昕的臉紅得如熟透了的蘋果一般,她心裡很清楚,那些都是以後的事情,現在她必須有所行動。她決定就按早晨想到的方案辦,從這個優秀優秀學員的人選入手,一方面可以幫某人出口氣,打亂唐浩成的計劃;另一方面,她也可以藉機證明自己的清白。
她決定在做這個事情之前,還必須去買樣東西——微型錄音機。只有把她和唐浩成的對話全都錄下來,這樣才能徹底改變在朱一銘眼中她的形象。
打定主意以後,談昕這才想起孩子來,連忙進了母親的房間,看見女兒已經乖乖地睡覺了,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