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等待一下。”曾善學耐心地解釋道。
朱一銘聽了那什麼殷局長的話很是不爽,這應該是一個教育局或是衛生局的副局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兩位局長都沒有意見,你一個小小的副局長居然在這牢騷滿腹。
朱一銘剛準備抬腳進去,突然聽見另一個聲音響起,“老殷,你急什麼,朱市長這人我知道,要是沒有什麼特殊的事情的話,他不可能把我們懸在這的。”朱一銘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教育局的局長鬍一旻,之前給李志浩做秘的時候,和他打過幾次交道,應該說還是一個非常精明的人。那這姓殷的一定是教育局的副局長了,當這麼多人的面,胡一旻的批評非常含蓄,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誰知那殷姓的副局長根本不買賬,繼續大聲說道:“我說的是實話,他這人怎麼樣不怎麼樣,我不瞭解,但是讓我們等了這麼長時間,可是半點不假。”
朱一銘在門外聽了這話以後,不禁好奇心頓起,這姓殷的究竟是何方神聖,居然這麼不給一把手局長的面子。想到這以後,朱一銘輕輕地推開了門,滿臉微笑地走了進去。朱一銘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胡一旻身邊的有點謝頂的中年人,看樣子有五十多歲,可能因為剛才非常激動的緣故,臉紅紅的。他猛地一下子見進來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其他已經紛紛招呼朱市長好了。殷副局長一下子愣在了當場,都說來了一個非常年輕的副市長,想不到居然年輕成這樣,看去應該還沒有自家女兒大呢。
朱一銘滿臉微笑著坐在了當中,然後衝著教育局長鬍一旻和衛生局長陳燃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兩個局長都忙不迭地點頭示意。
胡一旻的心裡一陣忐忑,剛才老殷的話,朱市長顯然是聽到了,他居然還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個年青人真的是有點道行,難怪年紀輕輕的就身居高位了。這個殷祥福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神經,以往在局裡倚老賣老也就罷了,這可是在市政府啊。想到這以後,胡一旻不禁往朱一銘的臉看了兩眼,但是很遺憾,什麼也沒有看出來,還是一貫的滿臉微笑。
殷祥福自己心裡也沒底了,他也知道剛才的那番話,人家一定已經聽到了,可這年青人居然能穩得住,這讓他心裡很是沒底。他的資歷足夠老了,前後伺候過三任局長了,所以在局裡經常擺擺老資格。胡一旻也不怎麼和他計較,畢竟他做副局長的時候,胡一旻還只是初教科的科長。今天早晨的時候,和閨女在家裡置氣的,到這以後,等了好長時間還不見正主,所以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朱一銘掃視了全場一眼,輕咳兩聲說道:“諸位局長,對不起了,我來遲了,這個是我的不對,雖然有特殊情況,但還是要向大家道個歉。”說完,站起身來,微微彎了彎腰,算是鞠躬了。
一看他這架勢,在座的所有人都傻眼了,大家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射到殷祥福的臉。殷祥福低著頭,老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心裡那個恨呀,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朱一銘居然會來這麼一出。在朱一銘進門的那一瞬間,他甚至想到,如果這個小市長因為剛才他的那番話語大光其火的話,他一定會針鋒相對。本來這是就是你不對,市長也好,記也罷,反正我已經船到碼頭車到站了,也不指望再往升了,你又能奈我何。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是,這個新市長居然來個當眾道歉,這讓他情何以堪,大家心裡怎麼想的,無需在中交代了,都是你倚老賣老,居然逼著市長向大家道歉。
讓殷祥福覺得欣慰的是,朱一銘並沒有在這件事情面過多糾纏,說完前面的那番話以後,直接步入了正題。朱一銘在眾人臉掃了一圈過後,臉的表情緩和了下來,對眾人說道:“今天請大家來開個會,主要的目的就是彼此認識一下,另外說句實話,對於教育和衛生這兩塊,我都是門外漢。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