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勢,褚宏強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出乎朱一銘的意料之外,蘇運傑居然和潘亞東是一起進門的,兩人邊走還邊在竊竊私語,彷彿是相知多年的老一般。朱一銘看在眼裡,不由得也是一陣佩服,不管真假,雙方能做出這樣的姿態就很不容易,這也是一種境界,至少目前自己是絕對達不到的。比如褚宏強,因為昨天和今天的事情,說實話,朱一銘連正眼都不想給他這個。這和眼前的這兩位比起來,可就相差太遠了。
蘇運傑和潘亞東在眾人的簇擁下,分別坐在了剛才朱一銘和胡一旻的位置。他們剛剛坐定身子,吳輝、王顯聲、吳遠琴三人一起走了進來,三人分別和蘇運傑、潘亞東、朱一銘打了招呼以後,準確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他們都是一臉茫然,不知出了什麼事情,教育和他們分管的口子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怎麼會讓他們來參加什麼現場辦公會呢。
朱一銘見人來的差不多了,剛準備請示蘇運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猛地發現田長業還沒有過來。他剛準備去打電話,蘇運傑轉過頭來,笑著對朱一銘說:“一銘市長,長業市長的電話你就別打了,他去泯州開會了,剛打了個電話給我。”說完,有意無意地瞟了潘亞東一眼。潘亞東此時正忙著和吳遠琴小聲地交流什麼,也不知什麼事情這麼重要。蘇運傑打量了吳遠琴一眼,眉頭微微皺了皺。
朱一銘聽了蘇運傑的話,鬱悶得不行,這個老傢伙真是太壞了,這話有誤導大家的嫌疑,好像是我要開這個現場會是的,真是莫名其妙。另外關於田長業的情況,他也好像故意為之,在座的應該都清楚朱一銘現在和田長業達成了聯盟。這話一出,好像他蘇運傑與田、朱兩人之間的關係也很默契似的,至少給聽者是這個感覺,不光潘亞東暗暗瞄了朱一銘一眼,就連他的兩個鐵桿王顯聲和吳輝也詫異地看看朱一銘,又看看蘇運傑,好像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朱一銘心裡雖非常不滿,但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點了點頭,但是卻沒有抬眼看蘇運傑,以此來表達自己的不爽。蘇運傑卻毫不在意,仍然滿臉微笑地衝著朱一銘點了點頭。朱一銘心裡暗罵:“你這隻老狐狸,趕快說正題,真是受不了你了,你這笑比哭還讓人覺得嘔心”。
蘇運傑掃視了一下四周,臉的表情漸漸變得嚴肅起來,他的目光掃到褚宏強的時候,陡然停住了。褚宏強臉佈滿了諂媚的笑容,心裡確如十五個吊桶打水——七八下的。他很清楚,由於他和潘亞東的關係很近,所以蘇運傑很不待見,次批這個副局長的時候,好像他就出手使絆子的。
當褚宏強在胡思亂想之際,蘇運傑已經開始發話了,他沉聲說道:“褚校長,今天這個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請你給我們在座的好好解釋一下。”配合著這句話,臉的表情頓時嚴厲了起來,典型地變臉。
“這個,這個……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褚宏強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的經過,簡單地描述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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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的話,責任全是那保安的,那我要問一句了,保安是不是你們學校聘請的,你們學校又是怎麼管理的呢?”蘇運傑生氣地說。這個褚宏強居然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那兩個保安的身,這樣的態度確實很讓人生氣。不要說蘇運傑了,就是潘亞東也覺得這樣的說法太牽強了,不由得從鼻子裡面往外重重的哼了一聲。
褚宏強這時才如夢初醒,看著蘇運傑可憐巴巴地說:“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學校負有很大的責任,對保安們的工作監管不力,負有不可推卸的領導責任。這項工作一直是主管後勤的陳校長再抓,具體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