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朱一銘收拾起了自己的心思,也許田長業的事情給了他很強烈的暗示,變得有點不淡定。他站起身來去衛生間,用熱水洗了一把臉,這才繼續回到客廳開啟了電視。電視裡面的節目很是精彩,不是打得嘰裡呱啦,就是哭得稀里嘩啦,奈何朱一銘什麼也沒看進去,只覺得滿頭的心事,於是站起身來點一支菸,站到了窗邊,邊欣賞夜景,邊吐雲吐霧起來。
當一支菸剛抽完的時候,門鈴突然想了起來,朱一銘用力把菸蒂從視窗甩了下去,然後快步去開門。肖銘華一臉沉重地出現了門口,門開啟以後,他一閃身進到了屋裡。
等朱一銘關門以後,肖銘華問道:“田長業和蘇兆華的表妹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天聽見大家都在在談論。”
“有人在背後捅刀子。”朱一銘淡淡地說道,然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肖銘華聽後大聲罵道:“他媽的,這也太陰險了,人家兩個人相好,和他有什麼關係,是不是自己找不到,羨慕嫉妒恨了。”
朱一銘聽後笑道:“你這倒也是一個理論呀,呵呵!”
肖銘華被他這一說,反而有點不好意思來了,笑著說:“我也就是一時氣憤,不過這也做,確實有點不太地道,別說陰謀、陽謀了,簡直是下三濫的行徑,太讓人瞧不起了。”
朱一銘倒是很贊成肖銘華的這個觀點,接著他的這話說道:“是呀,有人確實不按規矩出牌,要是讓我找到是誰的話,一定讓他好看。”
“嗯,幸虧歐陽曉蕾走了,對你應該……”肖銘華話剛出口,立即收住了。在這個時候提起這一茬來,似乎有點不太合適,於是衝著朱一銘抱歉地一笑。
朱一銘自然不會和他計較,裝作沒有聽見,遞了一支菸過去,然後說道:“對了,你剛才說那事有點眉目了,究竟什麼個情況?”
肖銘華接過煙先為朱一銘點,然後再自己點,猛吸了一口,說道:“這兩天,你們那什麼整治行動不是開始了嗎,我就讓我們的人跟在後面,這幾天下來,果然發現了一點情況。”
朱一銘聽後連忙問道:“說說看,是什麼情況?”
“是這樣的,兩天前有個兄弟向我彙報,說始終有幾個人遠遠地墜在檢查組的後面。”肖銘華認真地說,“我聽後還以為他們有點神經過敏了,昨天特意跟在後面看了一下,果真是這樣,有三、四個傢伙始終跟在檢查組的後面跑。有趣的是,他們居然也和班一樣,分時段,一個人兩個小時,共計四人,可以監控檢查組一天的工作情況。我覺得很是怪異,所以過來和你商議一下,看看該怎麼辦,要不要採取措施?”
聽肖銘華說完以後,朱一銘陷入了沉思,他之前一直覺得陳玉瓊被打事件絕對不簡單,幕後一定有一個巨大的黑手在推動。現在看來當初所料確實不錯,要不然,就不會有這樣一批人跟在檢查組的後面的,他們顯然是受命於人,想要搞清楚檢查組的動向。他們為什麼對檢查組的行動這麼關心,很顯然他們一定與這件事情相關,要不然誰會吃飽了撐的這樣去幹。
“我看暫時不要驚動他們。”朱一銘想了好一會以後,才說道,“這些人都是一些小蝦米,不可能知道多少東西的,把他們收拾了,不光掌握不了多少情況,而且還會打草驚蛇,得不償失。”
“我也是這樣想的,所以才沒有採取行動,來聽聽你的想法。既然這樣的話,就暫時不管他們,但我會關照弟兄們多多留意他們的行蹤。如果他們再意圖不軌的話,就直接動手,絕不能讓打人的事件再次演了。要是那樣的話,怕沒人再敢進這個調查組了。”
朱一銘聽後點了點頭,肖銘華說得確實很有道理,要是大家都人心惶惶的,還談什麼工作呢?他心裡還打定了主意,明天下午有必要把呂遠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