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這會如果緊追不捨的話,反而會讓引起對方的jǐng覺,不如退一步,讓其自己往外說。不光不會有什麼問題,反而會收到更好的效果。<;/p>;
想好對策以後,朱一銘冷冷地說道:“小子,我看你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呀,你要說別人我可能不太清楚,要說林助理是你姐夫的話,那我可真要再抽你一個嘴巴了。我和林助理認識將近十年了,怎麼不知道他有這樣一個小舅子?你知道冒充領導家屬是什麼罪嘛,林助理雖然只是副廳級,但他的岳父可是副省級領導,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隨便想起什麼人來都敢叫姐夫。”<;/p>;
郭鄖聽了朱一銘的話後,他往久江裡面跳的心思都有了,看了對方一眼,連忙解釋道:“朱市長,您別誤會,我剛才說的不是應天的那位,我姐和林之泉是那種比較隱蔽的關係。”<;/p>;
為了表示他剛才的那話沒有撒謊,郭鄖直接指名道姓,防止對方不信,他還特意點出了林之泉的岳父是應天的。這點剛才朱一銘並沒有交代,他特意將其說出來,就是為了證明剛才那話的真實xìng。<;/p>;
在場的人聽了他的這話以後,差點沒笑出聲來,齊雲還不甘心,開口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姐和林之泉是情人關係,對不?”<;/p>;
郭鄖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這會又不得不承認,他輕輕點了點頭。<;/p>;
朱一銘看到眼前的這一幕以後,敏銳地感覺到這對他而言是一個機會,於是低聲說道,現在幾點了,隨即裝模作樣地把手機掏了出來。朱一銘摁下錄音鍵以後,衝著郭鄖說道:“你剛才亂七八糟的究竟想說什麼,我怎麼越聽越糊塗,慢慢說,你和林之泉助理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p>;
郭鄖此刻差點哭下來,心想,這事哪兒能放到桌面上來說呢,但看眼前的架勢,他今天不把這話說清楚,這關可能就過不去了,只好硬著頭皮把剛才的話又詳細說了一遍。他擔心朱一銘再聽不清楚,到時候他還要重來一遍,所以這次說得很慢,幾乎一字一句的在說。<;/p>;
等對方說完以後,朱一銘悄悄摁下了儲存鍵,雖然他知道這玩意不會有什麼大用,但有些事情誰又能說得清楚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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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鄖見他說完以後,眼前的這個朱市長好像陷入了沉思,聯絡到對方剛才說和他那便宜姐夫認識十年了,所以他心裡燃起了希望,連忙出聲哀求道:“朱市長,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你的虎威,改天我做東,把我姐夫請到場,就當我給您賠禮道歉了。今天這事,你看……”<;/p>;
朱一銘聽了郭鄖的話以後,心想,你要是把今天的事情告訴林之泉,就是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不會和你一起請我吃飯的。這話他只能在心裡想想,絕不會當著這個二貨的面說出來的。<;/p>;
郭鄖正滿懷期待地看著朱一銘,突然耳邊響起了jǐng笛聲,並且非常雜亂,一聽就不止一輛jǐng車。他聽了jǐng笛聲,三禿子等人也聽見了,幾個人看看地上那閃著寒光的砍刀和鐵棍,臉上一片煞白。<;/p>;
朱一銘正愁不知該如何打發他呢,畢竟剛才他說出和林之泉認識近十年了,現在對方也證明了他和林之泉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子舅關係,他要是不找個藉口,直接收拾這夥人的話,似乎也有點翻臉不認人之感。<;/p>;
聽到耳邊響起的jǐng笛聲,朱一銘立即有了主意,他看著郭鄖說道:“現在不是我不幫你,你也聽到了西山縣jǐng方的人過來的,我儘管是副市長,但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現在你的事情得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