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對勁,於是就多留了一個心眼,今天一早,老紀剛到辦公室就過去請安了。張為民覺得這事很有幾分價值,於是連忙跑到黎兆福那彙報去了。
黎兆福聽了張為民的話,心裡並不以為然,一直以來,他都不怎麼看得上這傢伙,他屬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那一類的。要不是上次被朱一銘逼急了,他都不太好意思把這貨是他的人說出來告訴別人。
昨天臨下班的時候,紀海洋還到他的辦公室來的,過了一夜功夫,就成了朱一銘的人了,這變化未免也太快了一點吧,一定是張為民這貨嫉妒他和老紀走得近,所以故意來這敗壞對方的名聲。
打發走了張為民以後,黎兆福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拿起來一聽,裡面傳來鄒廣亮略帶幾分不滿的聲音,你到我這來一下!說完以後,不等黎兆福回答,啪的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黎兆福聽後,覺得有幾分莫名其妙,貌似這兩天他沒幹什麼事情,怎麼搞得領導一大早就給他臉色看呢?黎兆福雖然很是不解,但是對於老闆的吩咐可不敢怠慢,連忙站起身來往外走去。
朱一銘是看到黎兆福往外走的,說實話,看對方忙亂的樣子,他還真有幾分好奇,這可剛剛上班,難道出什麼事了?張為民去他的辦公室一定是說紀海洋的事情,那他現在這麼急急忙忙地往外走,又是所為何事呢?朱一銘看他手上沒拿包,估計應該是三樓的鄒廣亮找他,這就可以解釋他如此著急的原因了。
半個多小時以後,黎兆福又回到了他的辦公室,朱一銘注意到他此刻的步伐明顯比離開的時候要沉重了許多。雖然只是在門口一閃而過,但還是能看出來他臉上寫滿了失落與無奈。看來剛才鄒廣亮叫他,並不是什麼好事,要不然他不會是這樣一番表現,至於說,兩人究竟談了一些什麼,朱一銘就不得而知了。
黎兆福回到辦公室以後,心裡鬱悶極了,他想不到鄒廣亮叫他過去竟然還是為了紀海洋的事情。進門以後,先是把他狠狠地數落了一頓,問他是怎麼做工作的,連手下的人都沒有看住,這段時間是幹什麼吃的?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後,一頭霧水,等鄒廣亮的這通火發完以後,他才大著膽子問道:“部長,您的批評我完全接受,但是你總得告訴我究竟為了什麼吧?”
鄒廣亮聽了他的這話以後,冷笑了兩聲,說道:“你連手下的人改投他人門下了,都還矇在鼓裡,你讓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啊,有這樣的事情的?”黎兆福小心翼翼地說道,“您也知道我手底下靠得住的就那麼兩、三個人,貌似他們的表現都還正常吧,我沒有發現什麼……”
“行了,別那麼多廢話了,我問你,你們處裡的紀海洋是不是你的人?”鄒廣亮不耐煩地問道。
“是……是呀!”黎兆福結結巴巴地答道,“不過,他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昨天傍晚的時候,他還找我工作來著。”
黎兆福雖然嘴上很硬氣,但心裡卻沒什麼底,剛才張為民來和他說紀海洋的事情,現在鄒廣亮一開口怎麼又說他,難道老紀真的有什麼問題了。他說完這些以後,瞄了鄒廣亮一眼,希望從他的臉上看出點眉目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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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廣亮沒有讓黎兆福失望,滿臉的憤怒,兩眼瞪著他問道:“你說他找你彙報工作,你們都談了些什麼?”
黎兆福聽了這話以後,心裡一沉,他想不到對方居然會這樣發問,這時候,他可不敢再胡亂扯謊了,只好實事求是地說道:“他找我的時候,我正好要出去半點事情,所以就告訴他改天再說,一會我就去找他談。”
“哼,哼!”鄒廣亮聽後冷哼了兩聲,然後對黎兆福說道:“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人家可能沒空理你了。我昨晚可是看見他和朱一銘在海月樓裡面把酒言歡的,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