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攜了我舅父去了書房單獨說話。
舅父一臉凝重的送走宣旨的太監之後,喊我進了書房,他告訴我,我母后沒了。
還說,父皇打算以妃嬪之制葬我母后,他身後要與皇貴妃合葬皇陵。
我記得我母親在的時候,對我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切莫把自己變成一個笑話。而父皇此舉,卻將我母后的一生都變作了笑話,我不能忍!
我對舅父說:“皇帝如此羞辱王家,怎可一再忍之。”
舅父微微流露出一點讓人費解的悲傷,落寞地說:“君要臣死,臣安能不死。”
那一天,我好像終於懂得了母后當年無奈的笑。
好像明白了那句我一直牢記在心,卻從不曾真正懂得的那句——誰贏了,誰說的話就是真的。
誰贏了,誰說的話就是真的。
誰贏了,誰做的事就是對的……
……
所以那晚,我在舅父書房門口跪了一夜。
在黎明前,舅父終於開門出來見我。我抬眼看他,不過一夜功夫,舅父卻似老了十歲,銀霜爬滿他原本烏黑的兩鬢,眼裡盡是血絲。
他扔下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