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觀念吶?”
“再說了,這跟誠信又搭上什麼關係了?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我他孃的不吃那一套。”
“你”
姚定元看著鍾文澤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過。
片刻間。
姚定元又釋然了。
鍾文澤到底只是一個喊打喊殺的草包,這種姿態倒也正常。
他越是這樣,那就說明越好對付。
想到這裡,姚定元的內心又好受了那麼一丟丟。
“算了,不跟你說這件事了,沒意思。”
姚定元咬了咬牙選擇終止這個話題,動作明顯的抬了抬手腕,故意露出自己的勞力士大金錶來:“快點說吧,你只有三分鐘的時間了,三點鐘的時候我約了一個大客戶談生意。”
“今天叫你過來,主要就是跟你說一下你的負責區域。”
他早就組織好了語言,語速飛快的說到:“你以前也是姚叔叔一手提拔上去的,現在來到了這裡,那麼就專門負責碼頭卸貨的那些工人的管理工作吧。”
管理碼頭的裝卸工,是最沒有水平也最沒有地位的人員管理了。
裝卸工,這種人只要有錢隨時都能請的到,把這個毫無輕重的部門分給鍾文澤管理最合適不過了。
既讓他有事情做,又不會接觸到碼頭的核心,說出去也不丟人,好歹也是一個管人的位置,手底下好幾十號人呢。
“那邊的人多不多?”
鍾文澤斟酌了一下,直接開口發問:“少於二十人的部門我不會去管的,不符合我的身份與地位,太撲街。”
“呵呵”
姚定元咧嘴笑了起來,別提有多開心了:“你放心,咱們碼頭的裝卸工多了去了,絕對不止二十號人,這你就放心吧,絕對讓你有威嚴。”
果然。
這個鍾文澤就是個草包,一點都不懂經商的路數,裝卸工人再多有個屁用,核心管理根本不在這上面好嗎?
一時間。
他忽然又明白了之前蒐集到的鐘文澤的資料。
果然。
這種人只適合打打殺殺,西貢的市場能打下來,純靠的蠻力吧,根本不用動腦子的事情。
“那行,先就這樣吧,晚一點我帶你去視察一下。”
姚定元看了看手錶,整理著衣領子站起身來:“時間到了,我還有個重要的客戶要見,咱們一會再說。”
鍾文澤直接就拒絕了:“那不行。”
姚定元眉頭皺了起來:“你去幹什麼,我談的客戶啊。”
他就差直接說出來了:我他媽的好好的談個生意,你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商業小白參合進來幹什麼,有你什麼事情嗎?
“怎麼說我也是碼頭的話事人之一,怎麼能你見客戶我不見呢?”
鍾文澤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理所當然的說到:“不行,我必須也要去,必須在這種大場合露露臉,長長威風,讓他們知道我的存在。”
周克華站在鍾文澤身邊,聽著他說話,嘴角憋著笑。
澤哥簡直太狗了,這一副扮豬吃虎的嘴臉扮演的太溜了,此時的鐘文澤,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懂,只知道出風頭的粗鄙鄉下人。
“你”
姚定元看著鍾文澤這副二五八萬的樣子,純白痴一個,倒也懶得跟他計較了:“那行吧,一會你不要說話,只需要打個招呼即可,在邊上安靜聽著我們談合作的事情就行了。”
他頓了頓,繼續說到:“你才剛剛接觸這個行業,先混個臉熟就好了,有機會的話我再給你引薦一些人認識,怎麼樣?”
“那也行。”
鍾文澤做出了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