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不是一面城牆……
其實張任的這個計策是個人都能想到,黃蓋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想不到自己上?
問題是想到了有啥用?他又不是那些菜鳥將領,想到了和去做不是一回事啊……
祖茂將張任的計策告訴了黃蓋,黃蓋撓了撓頭罵道:“這算是個鳥計策?現在士氣正盛,稍有受挫主將就上?那以後還怎麼打?以後難道打不過就要主將上?”
“話雖如此,但是張任是陛下很看重的將領,能力也比我等要強上許多,我覺得他可能是認為現在的時機已經到了吧……”
“唉……”
黃蓋嘆息一聲,時機到了嗎?
也罷,就這麼一會兒功夫,他已經又換下來兩隊攻城計程車卒了。
想到這裡,黃蓋拿起兵器就要親自上陣。
祖茂卻攔住他道:“我來吧!”
“你?”
“放心,我有分寸。況且我是副將,失敗了不至於影響士氣。”
“那你多加小心,帶我的親衛去。”
“好!”
祖茂答應一聲,領著三百黃蓋的親衛營上了前線。
事實上益州軍打得確實難看了一些,攻城部隊屢屢受挫,但是並不艱難。
益州弓箭手的壓制力還是很強的,曹軍的弓箭手大量殺傷了攻城部隊,自己也被對方重創。
,!
主要是益州弓箭手的射速過快,精準度卻一般,箭雨看起來很唬人,落到城頭一次造成的殺傷非常有限,打出來的效果很難看,不過累積多了依舊是一個很恐怖的數字。
黃蓋再一次組織了一波進攻,這是他今日能組織的最後一次進攻了。
俗話說“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這是他第四次進攻,士卒們早已經不耐煩了。
黃蓋為了鼓舞士氣親自上陣擂鼓,牛皮大鼓敲得震天響。
而隨著祖茂的一聲令下,軍陣再次快速啟動,發起了散兵衝鋒。
著甲有著甲的優勢,輕裝也有輕裝的好處,死是容易死了一些,可是速度快啊!
這次有祖茂親自上陣,加之曹軍的弓箭手已經不多,一千兵馬來到城牆下也只損失了一百左右,士氣依舊無比旺盛。
祖茂指揮著人架起梯子率先向上攀登上去,一塊塊滾木礌石下雨般砸下,卻被他忽左忽右一一閃過。
見到此情此景,哪怕其他士卒的攻勢已然不順利被砸死了許多人,可是將領如此勇武,他們也忘記了恐懼,亡命一般不停的向上攀登。
三步,兩步,一步……
望著近在眼前的城牆,祖茂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在暗暗行氣,爭取為部下打下來一片登陸區域。
然而……
當他登上城牆後卻發現扔石頭的曹軍早已自動讓開了一片區域,他的眼前沒什麼敵人,只有一架上面裝著一柄長矛的巨弩。
長矛在陽光下閃耀的寒光刺痛骨髓,旁邊站著的一員將領眼神中同樣沒有一絲感情。
只見那名將領輕輕揮了揮手,長矛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向祖茂,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就已經被洞穿了。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曹軍哪來的這種東西?
之前為什麼不用?
臨死前的莫名其妙三連問佔據著祖茂的大腦,讓他無暇思考別的,也沒有時間得出答案。
年輕將領兩步上前,一把將已經半個身體飛出城的祖茂拉了回來,並且一劍梟首。
“爾等獎勵已死,為何不降!”將領舉著祖茂的頭顱,向益州軍展示著。
一瞬間,原本高漲計程車氣崩潰!
就連黃蓋的親衛也無心戀戰,紛紛調頭就跑,生怕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