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抓住了甾丘的一個斥候!
呂蒙都驚了,梧縣距離甾丘上百里,他都準備走兩天的,結果現在別人家的斥候都騎到臉上了?
刑訊後的結果讓他更加難以置信,甾丘倒是沒有太多兵馬,只有一萬。
但是這一萬人是從當地民眾之中優中選優,並且還接受了一個月的正統軍事訓練,除了沒有騎兵以外,所有兵種一應俱全,連專門管後勤的兵都有!
呂蒙有些吃味,後勤兵他都沒有,他的後營伙伕管一切……
“甾丘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嗎?”呂蒙看了看張承,又看了看步騭。
兩人同時搖頭,步騭解釋說:“甾丘不可能有什麼厲害的人物,不然彭城國也不至於落到這個下場。”
“算了,去看看再說吧,奇襲看來是不行了。”呂蒙不無遺憾,催促軍隊快速行進。
等他率領軍隊到了甾丘更是傻眼,如果沒看錯的話,守城士卒胸前那塊大鐵板應該算是甲了吧?
“子山,你確定甾丘沒有厲害的人物嗎?”呂蒙不甘心,再次看向了同行的步騭。
步騭斬釘截鐵地說道:“絕對沒有!我路過甾丘不止一次,從未聽說過什麼厲害的人物!”
“外來的?這麼厲害?”
呂蒙嘬了嘬牙花子,細細打量了一番守備森嚴的城牆,帶著偵查的隊伍回到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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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騭到了這時候也有些後悔了,當初裝個什麼逼呢?還看呂蒙的本事?現在以他的本事都破不了甾丘,開心了吧?
張承一直在指揮士卒佈置營帳,看到眾人這麼快回來還一臉懊惱,奇怪地問:“怎麼了?城中的情報和斥候說的不符?”
“不符。”呂蒙撇撇嘴,揶揄道,“仲嗣大哥知不知道什麼迅速抄書的方法?”
張承一怔,繼而怒斥:“你這是什麼話?還沒打就認輸了?你是一軍統帥,怎麼可以輕易服軟?”
“嘿!”蔣欽在旁邊補了一刀,“仲嗣大哥,你去你也得服!人家守城是有甲的!這樣……那樣……不用多,有兩千帶甲士卒,咱們什麼也幹不了。”(魏晉出了一種裲襠甲,就是前後各一個防護板用布和皮帶連線的那種。我借來用用,就當是一當了。)
“兩千?他哪來的兩千?按照你的說法,就算是敲鐵板,一個月也敲不出兩千!”
“那能怎麼辦?強攻肯定不行,你是沒看到那些士卒的精氣神,嘖嘖……精銳!”
“滿天下全是精銳是吧?我麾下的兒郎還都是精銳呢!”這時候張承大哥的氣勢就顯出來了,看向呂蒙說,“子明你說說。”
“時間不夠。”呂蒙皺著眉,表情很是嚴肅。
此言一出,步騭都驚訝了,他沒想到呂蒙竟然想出了辦法。
呂蒙怎麼說也打了那麼多仗,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強攻肯定不行,那就只能奇襲。正常的奇襲又不行,那就只有偷。
張承趕緊問道:“要多久?”
“不知道啊。”呂蒙十分苦惱,“如今是夏日,城中百姓不可能有太多柴,肯定是要出城拾柴的。問題是誰先堅持不住……”
“哼,我會讓他們堅持不住的。”張承冷哼一聲,計策便想了出來。
入夜。
不得不說,甾丘的守軍真的像模像樣,巡邏一絲不苟,交接小心謹慎,沒有一個人多說一句話。
然而,剛上崗計程車卒顯然不困,有人發現了城下的動靜,大聲喊道:“警戒!有人偷城!”
城牆上迅速響起了鑼聲,密集的箭雨緊跟著就落了下來。
慘叫聲響起,由近及遠……
城上的守軍罵了兩句“賊子”,便繼續著自己的職責。
精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