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幽州的情況嘛。”
“你還別說,幽州的吃食確實不錯。”周瑜夾了一筷子送進嘴裡問道:“這是什麼肉?”
“牛肉。”
“我去!你們這麼瘋狂的嗎?牛肉就敢這麼吃?”
這時一旁的夥計解釋道:“這些牛都是胡人那裡來的,這種牛不會耕種,州牧大人已經再想辦法馴服了,客官吃的都是怎麼都馴服不好的笨牛。”
“嘿!”周瑜揶揄道:“吃笨牛會不會變笨啊?”
魯肅一聽說道:“那你別吃啊,哈哈……”
“哈哈哈……只有笨人才不吃!”說完,周瑜又吃了一大口。
魯肅忽然想到什麼問道:“對了,你是一個人來的?”
“不是,我是和橋家人來的。”周瑜嚥下口中食物說道:“我才多大,即便想獨自出來家裡也不讓啊。”
魯肅有些奇怪的問:“橋家人?橋公家人?為什麼來幽州?不是應該去東郡投橋瑁嗎?”
“橋公死後橋家過得不怎麼樣,沒有能挑大樑的啊。”周瑜嘆息道:“橋瑁雖然是東郡太守,可也只是族人,不是橋公後人。再說幽冀安定啊,不像其他地方都在打仗,我都想搬來了。”
“幽冀安定?兩年兩場大戰,怎麼看都不安定吧?”
“那王弋贏了啊,這就足夠了。”
“唉……投機啊……”
“不然能怎麼辦?天下有比這裡更好的地方嗎?不僅是橋家,很多世家都在往幽冀搬。”
“怎麼不去長安?”
“子敬你不要說笑,要是你你會去長安嗎?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去吧?等著被滅族嗎?”
“唉……喝酒,喝酒。”
兩人有一段時間沒見了,聊了很多。
不知不覺間太陽已經落山,月色開始籠罩大地。
周瑜有些奇怪的問:“咦?這裡不宵禁嗎?怎麼這些人還在閒逛?”
“不宵禁。”魯肅搖搖頭:“薊縣只閉門,不宵禁。”
周瑜更好奇了:“不怕有盜匪嗎?”
“不知,這是上頭的命令……最上頭。”魯肅指了指天空,意思是那是王弋要求的。
別說周瑜不理解,很多人都不理解,在這個時代不實行宵禁其實是一件很蠢的事。
王弋不蠢,那麼他在幹什麼呢?答案就是他在治病。
王弋想要治療的不是自己,而是他麾下那些士卒。
經過幾次大戰,他手上有不少因為斷肢而退出軍隊的老卒,經過了張合和張飛那變態的訓練以及恐怖如修羅場般的戰鬥,這些人很多已經很難融入正常生活了。
不少郡縣都在抱怨這些受傷回鄉的老卒,他們習慣用刀子解決問題,就不再想講道理。
這些人對王弋忠心耿耿,王弋不可能虧待了他們,但也不可能放任他們不管。
王弋不懂心理學,不懂怎麼讓這些人融入正常生活。
他只能將這些人放在眼皮底下,放在防衛最嚴的薊縣,取消宵禁制度,讓這些人逐漸習慣普通生活。
王弋不是聖母婊,他下令殺的人很難數過來了。
但他同樣也不是一個純粹的古人,做不到將這些上不了戰場計程車卒說丟棄就丟棄。
王弋本想學著小說裡將這些人組建成警察部隊或者守城部隊。
後來發現根本不可能,這些人的犯罪率比盜賊還要高,根本不理解法律,他們只服從軍令……
為此王弋特意徵召了那些上過戰場心理卻相對正常計程車卒組成了一支夜晚巡邏的部隊,就是為了防備那些人出現突然傷人的情況發生,這支部隊的領導者就是張飛當年的裨將馮水。
這是一個笨辦法,治標不治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