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智計超群亦可當十萬,如此算來幽州兵馬可是比冀州要多很多呢。先生恐怕早就派人守在易水上游了吧?我等男兒不應妄做魚蝦。”
張飛和戲志才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了驚訝,他們沒想到這人居然看破了他們的計謀。
這時高覽說道:“二位放心,我們並沒有跟王芬說,也沒什麼好說的。王芬實乃志大才疏之輩,我們不屑與之為伍。聽聞王幽州曾派徐榮、戲志才在青州以四萬破百萬,有一位趙子龍更是萬軍叢中取敵將首級。這些人我等從前都沒聽說過,想必那位王幽州定是知人善用,這樣的主公我等也願意為其效死!”
“哈哈哈……”張飛爽朗一笑,對戲志才說道:“四萬破百萬,軍師出名了啊。”
戲志才卻苦笑擺擺手說:“翼德將軍莫要笑我,當時你也在場,場面你也知道。倒是子龍將軍未來可期。”
朱靈和高覽聞言面面相覷,誰能想吹牛奉承吹到正主身上了?
朱靈趕忙問道:“敢問先生可是那戲軍師?”
“不才正是在下。”戲志才點點頭說道:“那一戰並非四萬破百萬,賊人雖然勢大,不過二三十萬而已,能勝皆因將士勇武,子龍將軍武藝超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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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戲志才基本上已經信了,他和張飛給王芬布的是死局,這兩人雖然沒有看到全部,能看破一點卻沒有和王芬說已經證明二人的誠心。
接下來戲志才又詳細詢問了王芬的兵力部署,這些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主要是進行最後的試探。
四人談至深夜,對彼此都有了更深層次的認識。
朱靈和高覽感慨王弋手下的猛人真多,而且各司其職井井有條。這才是他想要的人生啊,官職大小都不是問題,關鍵主公要知人善用,只能說不愧是天下最年輕的州牧嗎?
張飛對兩人很感興趣,朱靈自不必說,是個全能的將才,鎮守一方綽綽有餘。
真正讓張飛感到驚喜的是高覽,別看這傢伙長得傻大黑粗,智商武略可一點兒也不低,不比朱靈差多少,不明所以的人很容易被他這種外表迷惑。
張飛當即任命高覽為副將,至於朱靈他則準備交予張合。
小老弟兒還是光桿司令呢,怎麼著也得把人給他配齊吧?
當然這些他都要寫信跟王弋商量,不過張飛相信王弋會理解自己的,他手下這些人是真不行啊。
戲志才卻打起了王芬另一個部將的主意,他敏銳的發現了幽州軍隊致命的短板,王弋手下猛將確實很多,但平庸且穩定的人卻很少。
無論是三張還是趙雲、太史慈,都是能獨當一面的大將,就連樂進的統兵能力也不弱,可他們副手的能力卻差的太多。
以馮水的水準,戲志才讓他獨領一軍在外超過一千都不放心。
他看上了蔣義渠,既然王芬不識貨,那不如自己收了。
直到有人來告訴他們朱靈帶來的人想要鬧事,那些士卒懷疑朱靈被人黑掉了,幾人才察覺時間已經過了許久。
朱靈趕忙告罪一聲,起身前去安撫,張飛也命人煮了些飯食熱湯送了過去。
看到幽州兵的伙食朱靈傻眼了,這種伙食別說冀州計程車卒,他這個裨將都比不上啊。
“張將軍不必如此。”朱靈制止了手下進食,對著張飛說道:“我等寸功未立,食這等飯食心有不安啊。”
士卒們沒有怪罪朱靈,他們心裡真的不安。這頓飯有鹹魚有乾肉,湯也是鹹味十足,一看就知道放了不少好鹽,這怕不是斷頭飯吧?
“無須擔心,但吃無妨。”張飛示意不要緊張,笑著說道:“這就是我幽州士卒的飯食,你道為何幽州兵馬不多?若不能以一當十,如何破得了數十萬黃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