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那麼多, 王玟不可能將那麼多東西都搬到戲志才府中,所以她一定記得什麼。
“跟我走。”王弋拉著虞翻就要走。
就在這時,點位忽然甩開膀子,將手中一柄長戟掄圓了順著房頂就扔了出去。
與此同時還大喝一聲:“哪裡來的蟊賊!”
屋頂有人?絕不可能是蟊賊!
王弋心中一驚,立即喝道:“典韋,去捉住那傢伙!快!。”
“好嘞”典韋答應一聲,整個人像是一頭髮狂的犀牛,有門不走,撞碎牆壁向一個方向衝了過去。
其餘的重甲劍士立即進來將王弋團團圍住,警惕著四周任何風吹草動。
王弋看向虞翻蹙眉問道:“虞尚書,你管的是工部,仇家也這麼多嗎?”
“可能是臣平日裡不善經營吧……”虞翻有些鬱悶的說。
“我看你平日裡還是多卜一卜自己的吉凶吧。”
“殿下說的是……”虞翻喜歡直來直去、有啥說啥,但不代表他蠢,沒必要這個時候去觸王弋的黴頭。
王弋並沒有因為虞翻的順從而心情變好,原因無他,典韋很快就回來了,而他並沒有帶回來那個偷聽的人。、
“怎麼回事?”
王弋強壓著自己的怒火,今晚他覺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典韋悶聲悶氣地說:“那人腳程比俺快太多,俺追不上。”
,!
“追不上?哼!”王弋眼中閃過一抹寒光,這次算那傢伙運氣好,下一次就要看是那人的腳快還是他的箭快了。
“走。”
王弋擺了擺手,當先向外走去,一幫人呼呼啦啦又往王宮趕。
王弋很清楚這樣肯定不行,他不能因為擔心別人被影響什麼事都親力親為,可他現在真的沒什麼辦法。
對方沒有直接對他動手顯然是忌憚他身邊的護衛力量,他不可以將時間浪費在這上面,他的護衛同樣不可以。
可是這次就連袁靖都中招了,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他必須想個辦法才行。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況且這個賊還很難防,是個竊國的賊。
王弋回到王宮,王玟已經找到了解決袁靖問題的辦法,她給袁靖吃了一種藥,據說可以化掉胃中的竹子。
這些王弋都不想過問,他將讓虞翻仔細盤問了王玟一遍,想要套出一些有用的情報。
然而進展非常不順利,袁靖能夠記得王玟陰了自己,王玟卻不記得是誰陰了她。
無論虞翻用什麼方式誘導,王玟一點兒關於占卜的事情都不記得,甚至她都不記得自己暗算過袁靖。
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人皮面具這種逆天的東西,現在看來王玟對這件事情已經沒什麼價值了。
“都散了吧。”王弋擺了擺手。
他現在心力交瘁,實在是不想聽王芷那惡毒的死亡威脅以及王玟懦弱的哭泣。
這些東西對他來說沒有任何意義,釣蛇還是要用餌的,而且還真不能捨不得香餌。
既然那傢伙敢對戲志才下手,就說明他是絕對不會甘心放棄的。
王弋準備給他一個機會,到底能不能把握得住就要看雙方博弈的本事了。
王弋寫了一封信,讓趙雲去交給鄭玄。
翌日,鄭玄忽然宣佈要和天下學者辯論經學,為期兩年。
而且這個天下不侷限於大漢,只要知道這個資訊的人都可以來鄴城。
王弋對此表示十分支援,不僅開放了高顯給北方的異族發放路引,還開放了陳留和晉陽,只要在這三個地方登記辯經的人都有專人接待。
如今說鄴城是天下中心並不為過,這個訊息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