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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處。

當然嘍,所謂曹操也有知心友關公也有對頭人。

也有一些人不買他賬的,譬如,刑部的洪進手,工部的傅單灑傅大人。

好吧,無知的人,的確是需要在某些時候讓他長知識一下的,可是,木公公來不及施行某些科普方案,洪進手忽然被停薪留職了,乖乖,看來,洪進手得罪的人還不少啊。

現在,便餘下那個比茅廁的石頭還臭還硬的傅單灑,他比洪進手更加的可惡。

洪進手只是無視他的邀請,而傅單灑直接在臣工們面前膽大包天的說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學無術的痞子。

別說叔叔能忍嬸嬸不能忍,即便是他大舅他二舅可以忍鄰居的三姑六婆也忍不了。

當然嘍,所謂最瞭解你的人不是你的朋友,而是你的敵人。

傅單灑能夠競爭殘酷的官場之中堅挺的站在如此高的位置,自然絕對不是一個愚蠢之人,他敢直接得罪木靈道這個聖上跟前的紅人,顯然也不會是好像後世的網路噴子一般在沒有分個青紅皂白之下,便楞著脖子開刷哈刺子。

他自然對木靈道的勢力擁有相當的瞭解,卻還是如此“勇敢”,那麼,只能夠說明一件事情,他無懼於木靈道。

說的也是,傅單灑雖然沒有工部尚書李守中那麼顯赫的地位和權力,但是,上至對外作戰的兵器排程,下至民間各層工藝的大小事物管理,多數時候是他說的算,尤其是在元世祖忽必烈這個時代,手工業發展之迅捷之繁華,乃前所未有的,這裡面涉及的商業群體和工作群體,非常之廣泛。工部,宛如一張龐大而隱形的網,牢牢的籠罩著萬里江山,乃社稷穩定的基石。

所以,木靈道寧願對付洪進手,也不願意直對傅單灑翻桌子宣戰。可是,現在,老洪倒下了,他才剛剛在開開心心的準備凝聚所有的力氣對付傅單灑的時候,禍起蕭牆,他的得力助手付功偉整家都被端了!

雖然,他安排跟夢家合作的代言人絕對不止付功偉一人,但是,他知道,在所有的代言人當中,付功偉無疑是最傑出最優秀的!

所以,他才不惜自降身份,親自去找媒婆給付功偉說一個媳婦,給付功偉安置一個穩定的家。

儒家思想,先治家,後平天下。

家,也許是打拼的累贅,但是,沒有家,卻如沒有根的浮萍,即使是走過很長很遠的征途,就算是經歷無數的打拼,最終也只不過是沿途點綴了一絲風景。

沒有家的牽掛,沒有家的後盾,最精彩的人生打拼,也就宛如缺失戰略目的的戰爭,血為誰而流命為誰而拼都不知道,犧牲更是毫無意義的,如此一場戰爭,還能打嗎?

梅園之中,有一座亭子,亭子裡面有一張石桌。

石桌上面有一壺酒,有一碟小茴香和一碟桂花糕。

奇怪的是,桌子上面居然有兩個酒杯和兩雙筷子木靈道已經在很早的時候就倒滿了兩杯酒了,卻遲遲沒有喝下去,明顯在等著什麼人。

罪過啊,是什麼人敢如此天膽,膽敢讓朝野皆為之敬畏三分的木公公等呢?

年紀六十開外的木靈道兩鬢已經花白,顯得有些蒼老的痕跡了,不過,他的臉色依然極為紅潤,雙目也炯炯有神,擱在桌子上的手腕依然肌肉飽滿,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輕輕的音律卻充滿矛盾的出賣著沉重與糾結。

他的視線聚焦在東方天際那一抹即將噴薄的霞彩。

寂靜的梅園,忽然有人輕輕咳了一聲。

木靈道臉部似乎沒有移動,只是把眼珠子位置下調,視線覆蓋在一個青衣帥氣的年輕人身上——桌上的手指頓住了敲擊,有點渾濁的眼神忽然閃現出一絲光亮,嘴角彎了彎,似乎流露出一絲期待的微笑。最為難得的是,一項高傲的木公公居然站身而起,抬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