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沒有準備好。至少,沒有妻子——噢,不對,好像家裡面就有一個現成的好吧?問題是,新婚過了,蜜月期過了,整整三個多月,原來的夢中游居然沒有碰一下他嬌嫩貌美的妻子,單單這一件事,就讓夢同學很糾結,既憤慨他面對如花似玉的妻子還犯傻的守護他那可悲的原則,又忍不住謳歌他多麼的偉大留下一個美女讓自己穿越過來可以在省下沒房子沒車子沒票子沒臉相親的尷尬白白撿得了一個原裝媳婦兒。
感謝三鹿,感謝地溝油,感謝瘦肉精,感謝黑心米,感謝農藥菜,感謝鞋跟奶茶,是你們,給了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經過你們如此殘酷磨礪,使得我在重見天日的時候,明白到生命的可貴,我會在如此充滿環保的天地之間,絕不辜負你們脈脈含情的教導與提醒,活出我的精彩。
一棵樹,一壺酒,一襲青衣。
樹葉在夜風婆娑起舞。
酒香淡淡飄逸。
青衣輕風吹拂中輕輕飄蕩。
一行車馬得得得徐徐過來。
當先一輛馬車旁邊豎立著一杆旗幟,上面寫著“飛雲鏢局”四個大字。
馬車兩側,各守護著兩騎,四騎四個形象剽悍的漢子。
隨後的是十二輛馬車,十六人騎,也就是說,一共二十人。
十三輛馬車拖著十三個長長的木箱,從沉悶的輪壓聲音和碾壓的痕跡可以想象,運載的東西比較沉重,換句話也許說是比較貴重。
鏢局走鏢,一般的情況,是日行夜宿的,畢竟,夜裡行走,適合強梁山賊的作案掩護與隱匿。除非是,所押運的東西非常的珍貴,需要跟準備下手的對手進行一種心智與力量的博弈。
顯然,他們看見了樹下的人,車馬都停住了。
當先四人四騎留下兩人兩騎,另外兩人輕輕拍馬提速上前,然後,在距離大樹三丈處停駐。
兩個人,一個臉型有點方形,白白的,宛似麻雀的白板被高溫侵犯了一番導致了稍微的走位變形了;一個臉型比較端正,目測應該是國字臉的山寨版,估計長年累月享受陽光比較深的情意因而黑的閃亮閃亮的。
兩人對視了一眼,沒有任何掩飾的疑惑的眼神讓觀眾直接抱怨他們的表情完全沒有深度。
方臉漢子手掌緩緩往腰間摸去,眼神掠過一絲寧殺錯不縱過的狠意。黑臉大漢伸手按住他的膊頭,輕輕搖頭,然後向樹下的青衣人道:“小夥子,你是在等人?”
樹下的青衣人淡淡道:“我在喝酒。”
黑臉漢子道:“我知道你在喝酒。
可是,我也知道,喝酒的時候,也是可以等人的。”
樹下青衣人同意:“有理。”
黑臉漢子目閃冷光:“很多的道理,都是人在經歷了各種痛苦的生活挫折,甚至是以流血作以代價之後,才總結出來的。”
樹下的青衣人輕輕嘆息:“我擦,你怎麼就是那麼有理呢。不過,我通常不跟有理的人說道理的。”
黑臉漢子好奇的道:“那麼,你會跟有理的人做什麼?”
樹下的青衣人道:“喝酒。”
黑臉大漢哈哈大笑,忽然躍下馬鞍,走到跟前,沒有任何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的意思,更沒有防範禽流感艾滋的樣子,拿起石頭上面的杯子,給自己倒酒,然後一飲而盡。他搖搖頭,扭頭對方臉漢子道:“老二,把我的酒和兩個大碗扔過來。”
方臉漢子大手一揚,一個皮具酒囊和兩個碗飛了過來。黑臉漢子一把接過酒和碗,拔開酒囊塞子,果然是好酒,酒液未出現,濃郁的香氣已經散發空氣當中。
兩人一連對喝了三大碗。
“痛快!”
黑臉漢子站了起來,把碗扔了,卻沒有拿回他的酒囊,凝視著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