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官方交涉,他也不一定會聽,故此。。。。。。”
他的臉上露出無奈和憤慨,卻再說不下去了。
畢竟,在場的人,都參與了兩口子的賀宴,無形之中,有了一絲感情。
如今,那兩口子遭遇不測,生命是否得以儲存,都是未知之數,他們不由為之情懷感傷了。
夢同學停住腳步,本以為他有什麼好的建議又或是挺身而出,不料卻是聽到如此一番不鹹不淡的語言,他失望的暗暗一嘆,甩開大步,向前走去。
忽然一個錦袍大漢分開人群,喊了一聲“我去!”
一陣小跑,追上夢同學。
夢同學頭也不回的問道:“你叫做什麼名字?”
“嚴六斤!”
********
不知何時,天空下起了雪。
夢同學也不知這個沿海城市叫做什麼名字,在他的意識之中,高麗只是一個跨越扶桑的中轉站,他實在沒有認真的惡補一下這方面的地理知識,嗯,好像也沒有必要罷。
由於地處沿海,為經貿所帶動,佔據了一定的地緣優勢,所以,在古樸之中也不失繁華。
雪夜之中,長街的兩旁居然還有不少商鋪敞開著門做著生意。
街上的行人雖然隨著夜濃而逐漸稀少,但總的來說,還是要較中土二三流的城市熱鬧多了。
在嚴六斤的指引之下,夢同學看見了,在長街最為中心的路段,一座建築大氣而高雅的酒樓映入了眼簾。
“四海酒樓”。
嗯,僅僅區區兩層建築,居然敢稱之為“四海”,這口氣大的,估計,如果在中土掛著這招牌,三天之內要被連招牌和樓宇一起拆個粉身碎骨。
“就是那兒了,‘四海酒樓’”。
夢同學點點頭,道:“你可以回去啦。”
“啊?——?”
嚴六斤一愣,他正糾結著,自己那麼勇敢的值得懷疑是不是被高麗泡菜刺激了腦子,一時衝動挺身而出,帶夢同學過來點相,夢同學跟人掐架之時,他該是不該幫拖,想起白天那些兇狠的店夥計,抓起凳子就不管不顧的砸打林立本,他的心都在顫抖!
霍然,他眼前不見了夢同學。
他抬頭,然後,彷彿一段木樁呆住了。
他看見了,夢同學慢慢的走到“四海酒樓”門前,左看看右瞧瞧,好像研究起人家的高貴店門來了。
引得一個店夥計熱情的出來招呼,伸手請他進去享受高麗泡菜。
而,夢同學卻忽然出手了,把人家兩扇大門搬了下來,然後,在該夥計的口瞪目呆之下,使用腳,一寸一寸的踏碎!
額——這,這,莫非是傳說之中的砸場子?!
別說該店夥計懵了,連嚴六斤都驚呆了,然後,他使勁的拖著腳步一邊往牆角靠一邊眼睛四處遊轉,看看是否有人注意到剛才是他和夢同學一起同行的。
畢竟,不說連坐受罪,他給夢同學作了正確的指引工作,倘若,事件擴充套件開來,他被冠上同夥之罪,拉上斷頭臺,一併處置,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
他忽然後悔了,唉,還以為這病漢識得某些有頭有臉的人,行那迂迴之策,解救林立本兩口子呢,哪裡想到,這個病漢,看上去,病怏怏的,孱弱不堪,卻不想是如斯之生猛,脾氣那麼大,那麼衝動,唉,莫非,他不知道,衝動,是魔鬼嗎?
一九六章 高麗風雲 (二)
開門做生意的,有二忌。
一,是被拆招牌。
二,是被砸大門。
為何,無論是從造價上店門的成本更高,還是在面積上,店門都要比招牌要大,卻不及招牌之重要呢?
道理,非常之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