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羽衣道站衣服上寫道:“代子求婚,卿女配寒青。”
羽衣道姑含淚點頭,道:“他們原本是天生的一對,我會替他們做主。”
劍王全身一陣顫動,又蘸血在斷劍夫人衣服上寫道:“一目酬情消卿,可憐天涯浪子心。”
斷劍夫人悽然道:“未見君之面,恨君入骨深,見君血淚字,憐君比恨深。”
劍王突然一挺而起,抓住了那布衣婦人右手,閉目而逝。
布衣婦人把劍王抱在懷中,哭道:“林郎,林郎。”
哭聲響蕩在青翠的山谷中,夾著那聲聲慘叫,當真是情天誰可補,草木同含悲。
不知過去了多少時間。李夫人拭去臉上淚痕挽起那布衣婦人道:“二妹,人死不能復生,哭也無用,善後要緊。”
布衣婦人強忍悲苦說道:“我自度去武功之後,此心早已枯萎,林郎挖心酬情,小妹豈能負他,我要結廬伴他之墓,了此殘生,小兒寒青有勞姊姊照管了。”
扛起劍王屍體,大步向前行去。
斷劍夫人道:“小妹送你一程。”
緊隨布農婦人身後而去。
李夫人望了那羽衣道站一眼,道:“三妹,這結局太淒涼了,咱們為令愛和二妹公子,趕辦一場喜事如何?”
仰起臉來,長長葉了一口氣,道:“黃山世家維持武林正義的大任,到此為止,姐姐也要卸去仔肩了,林寒青如得白惜香為妻相助,今後三十年,江湖上可望有一個寧靜局面,咱們這一代恩怨糾結,痛苦了二十年,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