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她的敘說充滿了無助。
當她跟著羅連克到了村東頭那間草房以後,根本沒有看到什麼所謂的證人。看到這個情況,陶秀美當然明白了過來。她知道自己上了當,轉身就想往回跑。
剛剛才跑了兩步,就被剛才還是一臉真誠的男人,揪住了自己的頭髮。“想跑?到了我的手裡,你還跑得掉嗎!”那個魔鬼,終於露出了‘**’的本來面目。
他將陶秀美猛地拉到自己的懷中,然後用勁一拉,就將她棉襖上的幾個衣釦全部拉掉在地上。“別這樣,別這樣。求求你,放過我吧。”陶秀美的哀求,成了羅連克施惡的催情劑,也給她留下了終此一生也難以忘記的恥辱。
羅連克將陶秀美按倒在稻草堆上,剝光衣服之後進行了強姦。病態的傢伙,不僅侵佔了女孩的身體,還在陶秀美的身體上,留下了無數的傷痕。反抗,撕打,哀求……在這個無助女孩子的哭聲中,‘**’的**得到了最大的滿足。
看著陶秀美雙手捂住自己胸部,看著這個在遮擋不住的寒風中,不停地打著冷戰的女孩子。羅連克用陶秀美的短褲,擦乾淨了自己剛剛作惡過的兇器。然後心滿意足的繫好自己的褲帶,將短褲拎在手中,得意洋洋的說道:
“呵呵,女人是我玩的頭籌,打賭也是我佔的上風。老子是人財兩得啊。爽!我就用這個短褲做證據,找他們要錢去。”
看到陶秀美哭哭啼啼的穿好衣服。羅連克有點不耐煩地罵道:“哭,哭什麼鬼哦。再哭,我就把你衣服剝下來,送到大街上去,看你還哭不哭!臭**,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羅連克的女人。再看到你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的,我就要打斷你的腿。
給我記住了。以後要隨喊隨到。不然的話,我就要在超市裡把你衣服脫光,就在超市裡**,讓人參觀。看你聽不聽我的話。”回到姑媽家中的陶秀美,越想越怕。因為那個邪惡的男人臨走時,還丟下了這麼一段威脅的話。
這時的陶秀美,標準就是弱者的代名詞。她沒有想到去報案,也許在她的思維中,根本就沒有想到過要去尋求法律的保護。她想到的是如何擺脫魔掌,如何保護自己的名聲。
“臭**,狐狸精。就是你將我的兒子給逼了出去。”就在陶秀美傷心、害怕的時候,羅連克的媽媽又罵到了門上。自己遭到了他家兒子的強姦,還要再受到做媽媽的辱罵,這個地方還能再蹲下去嗎?就是在這樣的思想基礎上,陶秀美選擇了離家出走的道路。
她覺得只有這樣,才能保住自己的名聲,才不會讓父母、家人為自己蒙羞。對於自己離去之後的事,陶秀美一點也不清楚。她恨透了那個讓自己失去清白的地方,當然也就沒有再和姑媽家發生聯絡。
得知那個讓自己無數次恨得咬牙切齒的羅連克已經死了,而且化成了一堆白骨的時候。這個不幸的女人,先是緩緩地流下了解恨的淚水。過了一會以後,方才嚎啕大哭起來。
她的爸爸和哥哥跑了進來,不知自己的親人為什麼這麼傷心。為了保護自己的女兒和妹妹,這兩個膽小怕事的農民,也開始咆哮。他們從家中找來了鐵鍁、釘耙,要與警察拼個死活。還好,陶秀美及時制止住了自己憤怒的父兄。
從她那如釋重負和咬牙切齒的神情中,‘小諸葛’看得出,這是真情畢露的表現,沒有一絲作偽的可能。不知是什麼原因,他也為這個小女孩不是兇手的結局,而感到一陣輕鬆。
同為一個女人,張玉芬感覺得出,陶秀美說的是真話。這是一個不但遭受‘**’侮辱,而且還又極其不幸地懷了孕的女孩子。
屋漏偏逢陰雨天。為何這麼多的不幸,都會降臨到這個可憐的女孩子身上。不管她今後的路如何走,這麼多的陰影,都將會伴隨著她的終身。
感慨萬端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