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盧雪澤淡淡的笑,金蟬翼冠勾勒得他俊秀的臉一片光華:“越說越不正經,都要當爺爺的人,還是這麼樣。我怎麼和你叫一個名字?還好你當了皇帝,我可以用家父給我起的字:雪澤。”
周嘉用扇子敲了他的肩頭一下:“我也想叫你小雪,你又不肯……。我只好還管你叫小嘉。放眼九州,如今只有你一個人還可以和我共用這個嘉字了。”
盧雪澤溫存的瞥他一眼:“還好我是大臣,你是君主。我弟弟盧修要和你一樣,我倒擔心中國又出個曹操。”
周嘉殷勤的給他遞來一盞宮燈,伴隨著他走出宮門,臨別才對他說:“他是長厚之人,也有自己的福澤。我作為皇帝,卻不能過於仁慈。”
盧雪澤理解的點了頭,轉身離去。
周嘉在宮門口看著盧雪澤的背景漸漸遠去。他長嘆一聲:那個男子——只是翰林院的主人,而他周嘉——是天下的主人。可是,他望了盧雪澤十多年的背影,一如既往,盧雪澤從來沒有回過頭。哪怕一次?也沒有啊!
宮牆邊上,趙樂魚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陪同的宦官按照慣例,必須在內宮敲午夜鼓之前回去,因此到了門口,就匆匆告別了。
趙樂魚出了一身大汗,也覺得累了,但房中黑咕噥咚,他不得已,才摸索著點亮了燈。
燈火燃起的一剎,他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這種氣味隨著啪哧的火芯,絲絲瀰漫在房間中。
“不好……”趙樂魚剛意識過來,只哼一聲,就倒在了炕上。
瞬間,屋中,重新陷入了黑暗。
冷月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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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似透明的手,在瑩瑩月光下,似乎沾上清露的優曇花。它們順著趙樂魚的衣襟向上,只是拉開幕布一般,少年的身體就袒露在夜色中。
他肌膚緊緻,宛若塗蜜的緞子,細腰寬肩,暢訴著青春的生命力。魔力般的手只是在他的胸口稍作逗留,就使炕上的少年不自覺的洩出幾聲呻吟。
春蔥十指,意外的收於少年的喉嚨,片刻窒息,暗影中的來客,就親吻了趙樂魚的嘴角微翹的薄唇。
那唇的感覺比絲絹更美好,無辜的,帶著清新的味道, 似乎任人採擷。
突然,舌尖下如嫩芽破土而出,以強勢攥取上峰。在唇與唇的廝纏中,本來已經人事不覺的少年發出了一聲隱在喉頭的笑聲。
趙樂魚伸手攬住對方的腰肢,一個翻身,就把他壓在身體下。在月色中,趙樂魚的眼睛明亮如山鷹,他的笑更亮如白晝。
“啊?東方大人,要姦屍不是太不好玩?我們不如開啟窗子,點上燈,大幹一場如何?”趙樂魚的手鉗制住身下的美人,在趙樂魚說話的當口,東方那雙有力的手瞬間變得柔若無骨。
他的容顏在月光下根本讓人難以抗拒,而他的笑容,驚破千年紅塵,更是美到極點。他倒不像吃驚的樣子,對趙樂魚還以一笑:“何必用那麼大力氣?你在上也不是不行。”
他凝視趙樂魚,加上一句:“如果你知道如何做的話。”
趙樂魚也不慌不忙:“我勸你先想清楚,怕你失望。”
東方低聲道:“你怎麼會讓我失望?你喝了乾坤仙酒,還不醉。真是能人!”
趙樂魚摸了摸他光滑的臉頰:“大美人。我是吃了紅酒和綠酒,但不代表我真喝下去。其實我最討厭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酒,當著萬歲我不好說。不過,即使我不喝酒,你剛才在燈芯裡放的‘千夜華夢’也算得一頂一的迷藥了。我還沒倒下,哈哈,大概是我生來怪胎,皮厚的百毒不侵。”
東方心知他早有防備,咬了咬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