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親。你乖乖的睡覺吧,明兒一早起來,一切都會變好的。”
雲宿這麼一番安慰下來,方泠芷漸漸停止了抽泣,她鬆開雲宿,定定的望著他,問道,“花師兄沒騙我?”
“嗯。”雲宿點頭,只得假裝感覺不到一旁的當康身上迸發出驚人的殺氣。
“花師兄最溫柔了,最溫柔了。”方泠芷說著,終於軟軟的倒了下去,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只是雙手緊緊抓著雲宿,任他如何都掙脫不開。當康在一旁冷冷的望著,口中不屑道,“不愧是騷狐狸,哄女孩子就是有一套。”
“這次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當康大人。”雲宿笑得一臉無奈,轉而望向方泠芷時,笑容裡卻多了一絲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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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邊,一干女弟子終於在一臉黑氣的花墨的冷淡態度下悻悻離開了新房。她們本準備好好鬧一鬧雪璃和花墨的,藉此機會和花墨套套近乎——他平時屬實是有些不近人情和不近人氣。誰知才只是讓二人喝了交杯酒,準備的金線蘋果木炭火盆都沒用上,花墨就冷臉面對眾人下了驅逐令,她們只得識相卻不盡興的離開了(仙生逍遙119、醉後方知情濃(二)內容)。
笑臉送走了一干好姐妹,雪璃也感覺身心俱疲。但重返新房望到花墨的背影時,卻笑得一臉幸福。任方泠芷再聰明機靈、美若天仙、仙賦異凜又能如何,花墨還是到了自己的手中,她只能望而卻步,在角落裡偷偷舔舐傷口。雪璃暗暗得意的走到花墨身邊,卻在下一刻臉都綠了——她看到花墨正摩挲著雲宿與方泠芷送上的雌雄雙劍,眼神裡滿是迷離和懵懂。那一刻的他,就像個不諳世事的孩童一樣,他好像有很多事情想知道,卻礙於有障礙在眼前擋住,什麼都無法看到。
雪璃在心裡不停安慰自己,花墨只是痴劍而並非戀人。帶著這種想法,她輕輕拍了拍花墨的肩膀,他回頭正對上她媚儀萬千的臉龐,“花師兄,時候不早了,我們歇息吧。”
花墨卻絲毫不為所動,再次將眼神凝聚在雌雄雙劍上。對他來說,一把趁手仙器的吸引程度遠遠大過於女子,即使那人是從小一齊長大的雪璃。他搖頭冷言道,“你先睡吧,我不喜早睡。”
美色誘惑當前,花墨卻理也不理,全然一顆心在方泠芷所煉的仙器上,這讓雪璃如何能不氣。她憤憤然坐在花墨一旁,拿起雌雄雙劍中泛著微微紅光的雪璃劍,學著花墨的樣子放在手中擺弄半天,儘管也感覺到了寶劍上所傳來的雷之力,卻仍然撇嘴放了個冷箭,“不過是把凡物,花師兄何苦花那麼多心思呢。”
“雪師妹此言差矣,”一談到仙器,花墨頓時來了興致,手持花墨劍眉飛色舞道,“這雌雄雙劍各有千秋,花墨劍上傳出隱隱的水系靈氣,若然實戰,有了水的加持力量,必定事半功倍;而你手中的雪璃劍則是雷系靈氣,若你修習雷系法術,也會有更大的法術發揮力。”
“是麼。”雪璃淡淡的答道,之後卻目光如炬的望著花墨,刁鑽問道,“花師兄,我不懂你究竟是愛這劍。還是愛這煉劍人?”
“胡鬧。”花墨又恢復了一臉淡漠,只答了這兩個字(仙生逍遙119、醉後方知情濃(二)內容)。
雪璃忽然覺得委屈至極。明明是她與花墨先相識,明明是她陪伴花墨度過那麼多個恐懼黑暗的日子,明明是她一心為花墨想這想那,明明是她嫁了花墨,可為什麼還總是覺得方泠芷就那麼生生的橫亙在兩人中間,使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呢?
雪璃的拳頭越攥越緊,牙齒也咬的“嘎嘎”直響。花墨卻聽不到一般,只愛惜的摩挲著花墨劍。半晌之後,還是花墨忽然開了口。“對了,雪師妹,有件事情與你商量。”
見花墨終於主動開口與自己說話,雪璃的心頓時又飛揚起來。帶著一顆期待的心。她望著花墨的背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