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正常人,是斷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定居的。
出現的是一個樣貌姣好,氣質溫婉的年輕女孩,化著淡妝,喬倚夏掃視了一下她的穿著,渾身上下都是名牌,透露著一股不凡的貴氣,石韋開口道:“請問是,路教授嗎?”
女孩微微揚唇:“是石警官和喬警官吧,請進。”待喬倚夏同石韋兩個人進去之後,女孩將門柵欄關上,而後帶二人進了別墅內裡,隨即說道,“二位請稍等,我這就去請路教授下來。”
“你不是路教授嗎?”石韋看著正欲上樓的女孩,疑惑道。
女孩搖搖頭:“我是教授家的傭人。”
看著女孩上樓的清雅背影,石韋不可思議地邊搖頭邊說道:“漂亮,你看這路教授果然是不同凡響,連傭人都這麼貴氣。”
喬倚夏沒理他,而是仔細打量起這別墅的佈局和風格,別墅內裡跟外觀完全不匹配,外觀給人一種中世紀的復古感,而內裡卻很奢華現代。她們坐在歐式布藝沙發之上,鉑金色的沙發圍在中間茶几的三側,身後是一片桌布牆,雕花鏤空的桌布復古而不失現代感,60英寸的液晶電視掛在電視牆上,一旁綠油油的綠色盆栽無疑增添了古典風韻。施華洛世奇的水晶燈光暈染了一室的溫暖。
這不僅是個神秘的女人,更是個會享受生活的女人。
“路教授。”
石韋的聲音打斷了喬倚夏的思緒,喬倚夏順著樓梯看上去。
那是一個她無法用任何詞語所描述的女人,一向冷靜的喬倚夏不禁握緊了手心,目光定在了那一道倩影之上。眉目如畫,不夠,她的眼睛美而長,裡面似乎流動著一條最清澈最神秘的溪流,她不像一副畫,因為靜態的作品無法比擬她流動的美麗。嫻靜脫俗,不夠,她身著純白色的睡袍,長髮及腰,靜中含動,美麗勝過九天玄女。冷若冰霜,似乎還是不夠,因為在她的身上,喬倚夏看到了比冰還要更加寒冷的情緒。
那女人坐在了他們對側的沙發上,目光卻並未落在二人的身上,薄唇輕合。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冰冷與高貴。
“那個,路教授,我是……”
“我答應。”路西綻打斷石韋的話,終於將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不要費時間做自我介紹,我對你們姓甚名誰一點興趣都沒有。”
這女人狂妄的態度並不令人反感,而是給人一種壓迫感,或者是說,她動聽的聲音讓人無法對她生氣。喬倚夏一向不太善於交際,石韋只好打圓場說:“那真是太感謝路教授了,想不到路教授為人這麼爽快。”
“我連外國人的事情都肯幫,更何況是自己的家鄉人。”路西綻眼眸平靜,語氣和緩,波瀾不驚。
事實上,上面已經提前跟路西綻打過招呼,也徵求過她的意見了,她的確很直爽,沒有絲毫的推辭,只是她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她要提前見一見未來將要與她共事的人。可既然見著了,她又不願將目光鎖定在面前二人的身上,只是看了石韋一眼一雙美眸便又望向遠方。
由於路西綻和喬倚夏都是有些冷淡的人,石韋深深地感覺到了一股迎面而來的低氣壓。他輕咳一聲,尷尬地笑道:“路教授,我覺得還是有比較跟你介紹一下。我是八組的隊長石韋,這是喬倚夏,她很聰明,之前……”
“聰明。”路西綻這次終於將目光定在了石韋的身上,沒有移開,石韋看著她的眼睛,覺得渾身發軟,也不知是緊張於這壓抑的氣氛,還是路西綻過人的美貌,只見她薄唇微張,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確定要當著我的面將這個珍貴的形容詞放到別人的身上嗎?”
喬倚夏心下有些窩火,她承認,這女人是有幾分姿色,氣質也不凡,再加上副教授的稱謂,她的確有驕傲的資本。可如此看來,這驕傲根本就是目中無人。
但石韋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