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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芳百世的機會。可你如果殺了我,那就是她們辦事不利,沒有保護好人質。”

喬倚夏被他反擒住手,雖然她功夫不錯,可奈何丁元力氣實在太大,加上有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處境十分危險。但路西綻的話,分明表明了她想替自己做人質,喬倚夏不允許,絕對不同意。

“丁元,你不是恨江斯慮嗎,你不是恨崔婷嗎,你放了我,我一定會保護他,不讓他受一點傷。”喬倚夏說道。

石韋也不敢輕舉妄動,丁元現在還沒有表現出要傷害喬倚夏的跡象,他們也只能最大限度的跟丁元談和:“丁元,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的苦衷,我們不會無視。但你不能這樣自暴自棄。”

丁元聽見這話像是瘋了一樣:“我他媽什麼都沒做!回什麼頭!”

那刀子就在喬倚夏白皙的脖頸上晃動著,路西綻握緊拳頭向前走去:“你放了她,讓我來當你的人質。你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你該懂的,殺了我,遠遠比殺了她更有價值。”

丁元早已被究竟和仇恨衝昏了頭腦,惱怒之下他一把推開喬倚夏把路西綻擄了進來,商陸見狀立馬上前拉回喬倚夏。路西綻原有些話想說,但刺鼻的酒味讓她的氣管很不舒服,加上丁元將自己錮的很緊,她只覺無法呼吸。

喬倚夏推開商陸,往前走去,波瀾不驚地看著丁元:“丁元,你真蠢。”

“你他媽胡說什麼!”

“你明明什麼都沒做,現在卻要為了不相干的人揹負上一生的罪孽。難道不蠢嗎?”喬倚夏直視著他的雙眼,他卻閃躲起來,“你可以一刀劃下去,但刀子落下去。從此以後,你跟江斯慮將是完全不同的人生,他的人生繼續充滿鮮花和掌聲,而你的人生,不,你已經沒有人生可言了。”

丁元發起抖來,錮著路西綻往後躲,而酒吧裡的其他人早已在全都離開,只剩下他們幾人,以及正在路上趕來支援的隊員。

“我沒有殺她,我沒有,是她自己受到了報應,那是她的報應!”

“我相信你。”喬倚夏鏗鏘有力的說道。

“騙子!你們都是騙子,你們就是在騙我放了她,然後就要抓起我!你們為什麼要抓我?害死崔婷的不是我,是江斯慮!”

石韋說道:“如果你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你又在怕什麼呢,我們不會冤枉好人,更不會放縱壞人。”

其實丁元也清楚他自己的處境,他們不過是礙於自己手中有人質,一旦自己沒了籌碼,或者他們扣動扳機,自己就是待宰的羔羊,只能任他們處置。

看丁元陷入了猶豫,喬倚夏又往前走了幾步,放柔了聲音說道:“丁元,崔婷她嫌貧愛富,捨棄了與你的愛情,你甘心嗎?明明不是你的錯,你卻要一輩子揹負著殺人的罵名,丁元,不要考慮任何人,不要想崔婷,不要想江斯慮,想想你自己,想想在老家等著你娶媳婦的母親。”

說道這裡,丁元終於紅了眼眶。錮著路西綻的力度小了很多,手止不住的顫抖起來,嘴裡喃喃地喚著媽媽。趁他分散精力,喬倚夏上前擒住他的手,路西綻掙脫了他的桎梏被推到了一邊,丁元像發了瘋的獅子一樣猛烈地反擊。

隨著一聲巨響,丁元倒在了地上,而護在路西綻身後的喬倚夏,也被鮮血染紅了衣襟。

丁元被擊中了腿彎,面色十分痛苦,喬倚夏被丁元刺中了右肩,臉色瞬間蒼白起來。

“老大!老大!”商陸也顧不得別的了,一把把喬倚夏抱起往外走,“我們馬上去醫院。”

“路教授……”喬倚夏被商陸抱著,手往外伸,握住了路西綻的手,“你沒事吧?他有沒有弄疼你?”喬倚夏感覺到了蝕骨鑽心的疼,可還是壓抑著自己的痛,關心著路西綻的痛。

路西綻那張永遠沒有表情的臉上終於第一次有了表情